相处得越久,宁映白释放出来的性癖就越多。
因为两个人做得频繁,他们在床上的进展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宁映白把她那些对男人身体的癖好全部宣泄到了陈靖阳身上。
她买了一副手铐,让他脱光了跪着,双手铐在背后。
她摸着他的乳头羞辱他:“听说经常出去嫖的男的,奶头会特别敏感,因为正常做爱不太会玩男的奶头,技师为了刺激更多快感。你脏了陈靖阳,鸡巴都开始硬了,要不回去跟你们公司的嫖虫交流一下被玩奶的心得吧。”
陈靖阳很是屈辱,身体倒是诚实:“……那是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不硬!”
“你应该也很喜欢这种py吧,我叫你跪就跪了。”她用脚尖挑逗着阴茎,掂了掂腿间的阴囊。
“那不是你要玩吗!”
“好乖哦。”她像褒奖犬只一样拍拍他的头,“是不是要当我的性玩具?”
陈靖阳危机感重重,但挣不开手铐:“我只是想简单地跟你做爱好吗!”
他突然站起来在床上差点站不稳,宁映白一手扶住他的胳膊,一手握住那根在二人之间挺立着的巨物:“你放心吧,我特别喜欢跟你阴道性交的感觉,一时半会还不会撅了你的。”
“……”她是怎么猜出他的担忧的。
“跪好。”宁映白把他按了回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一个帅气精壮的男人跪在她跟前,和他满脸不情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两腿之间巨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饱满的顶端往外冒着淫液。
视觉体验极佳。
她关了房间大灯,留了一盏暗黄的小夜灯,整个房间散发出淫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