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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X你】办公室惩罚X内被粗暴塞入绸缎(1 / 2)

“你是觉得我很有耐心?”

齐司礼手压在你的腰上,指着你再次出错的地方,问道。

“对、对不起……唔~齐总监,我这次一定处理好。”你趴在工作台上,柔软的胸部紧贴着冰冷的台面,顶端的红珠已经敏感地挺立起来,你呜咽着道歉,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同样的错误,让你愧疚极了,极度的心虚让你无视了你现在的姿势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工作的设计师能够摆出来的羞耻姿态。

你小心道歉,齐司礼却是居高临下地欣赏你妙曼的身姿和窘迫的神情,一贯在工作上严谨的他现在竟然在办公场所公然将女职员压在桌面上。

果然不应该陪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齐司礼扶额,他觉得自己完全被带偏了,但是当他听到你那一声呜咽,突然又觉得应该、大概、好像……只这么放松一次的话,他看下你逐渐并拢的双腿,最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红色绸缎上,他金色的眸子微沉,他只是在惩罚出错的员工而已。

“看来上一次的大秀让你得意忘形了。”齐司礼边说着,边拿起一旁的剪刀。

你只能听到剪刀与布料交叉的咔嚓声,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背后一凉,你才意识到齐司礼剪的不是别的,而是你的衣服,冰凉的剪刀贴在皮肤上,让你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啪——”

一巴掌打在了你的臀部,还不待你做什么反应,就听到了齐司礼严肃的指导声,你还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裁剪之类的技巧,整个人的神经全部集中在锋利的刀锋上,那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游走的长蛇,带着些许的痒意,让你的头皮发麻。

“齐、齐司礼。”你颤着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一滴汗水从他的下颌线滴落在雪白的背脊上,他的手指沿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停在了你的裙腰的位置,他严谨地对着裙子比画,像极了精益求精的匠师,最后在某一处落下了剪刀。

你刚想反抗,下一瞬间你便尖叫出声,内裤被一根手指勾起,过于紧绷的内裤直接陷在了花园的沼泽之中,柔嫩的珍珠被狠狠勒住了,更加丰沛的汁水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红色绸缎。

“作为设计师怎么连自己的作品都不能保管好。”

“才不是啊哈~明明是你!唔啊齐、齐司礼。”明明是被粗鲁地对待着,你的身体却越愈发地在渴望,你抽出一分心神,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齐司礼的手一顿,似是恼羞成怒般的,扯断你的内裤,过于用力的动作,让打湿已经纠结成一条细线的内裤更加深入了,将你柔软的内壁勒成了玫粉色,你呜咽着哭泣,花穴剧烈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地摩擦断裂的内裤,潺潺的淫水从一直未被碰触到的花穴中留下,直接将红色的绸缎荫成了暗红色,湿答答的沾黏在身体上。

“身为你的导师,我只是在尽导师应有的职责,惩罚我不成器的学生。”齐司礼的手指刚伸入到花穴里,温热的、柔软的内壁就像闻到香味似的,紧贴着他的手指疯狂蠕动,湿热黏糊的触感让他的腿间之物不断涨大,手指探索着花心的位置,好像真的在履行导师的职责,在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的学生找到问题的根源,而身为导师的他,到底是有着非凡的优势的,修长的手指让他对花’学’的位置几乎是触手可及,感受到不断吮吸着自己指尖的嫩肉和身下你更加颤抖的身体,他淡然道:“看来这就是根源所在了。”

“这么多的水,难怪会把作品打湿成这样。”齐司礼说着抽出手,他的手掌摊开在你的眼前,手心里还有着一小摊水渍,而刚刚经过高潮的你直接瘫软在桌面上,哪里还顾得在乎人这般羞耻的行为。

“要好好对你的作品道歉。”

齐司礼依旧是他那惯常的冷淡语言,被名为齐司礼的大山的不断修改、修改的阴影一直笼罩的你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太不真诚了。”齐司礼说着,便直接教你到底什么是真诚的做法,他拿起绸缎将其卷成一个柱状,捅开’学’口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本就被淫水打湿的绸缎算不上干涩,非常顺利地被塞进去刚刚高潮完的花穴中。

这样的做法,到底是谁不真诚?当然,你是没有尽力去吐槽这样的事情的。

绸缎算不上粗糙,但是被如此凌乱地揉成一团,还是有着凹凸不平的棱角,加上缎面上绣着的刺绣更为其增加了一层坚硬,哪里是柔嫩的花穴能够抵挡的了的?

绸缎吸收了淫水更加的涨大了,而齐司礼还是不停地把绸缎往里面塞,你背对着他,只能从反光的桌面上亏得他的神色,依旧是穿戴的一丝不苟的衣裳,眉头微蹙,像是在解决什么难题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人现在是在做这样淫乱的事情,而你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脱离了身体,下面虽然依旧穿着裙里,但是已经被齐司礼剪成了情趣内衣,更别说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的内裤了。

“齐司礼,我好难受,我想看看你。”你抽泣着,一直保持着弯腰被压在桌面上,其实并不好受,语气带着黏稠的鼻音,你扭着屁股去蹭人坚硬之物,撒娇求饶。

齐司礼突然把你翻了过来,你以为马上就能得到满足的时候,他扬手把红色绸缎披在了你的身上,下一秒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你惊吓地搅紧’吓’体,把体内的绸缎含得愈发紧实了。

“等学会了敲门再进来。”

齐司礼冷漠的声音响起,让贸然闯进来的职员吓得头都不敢抬,不断地鞠躬道歉,在被齐司礼呵斥走之时,也只是敢拿余光瞄了一眼红着眼眶的你,于是某天的下午关于齐司礼的凶名传得更加猛烈了。

而现在的你们当然不知道,尤其是在有着,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女王大人。”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你极大的满足他,鞋底踩着他的顶端,鞋跟直接压在他的囊袋上,已经存储了太多精液的囊袋被如此恶劣的对待,不住地收缩着。

“唔嗯~哈~”陈子涵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顶端只能可怜的一股一股地从绳子下面溢了出来,你到底舍不得人太过难受,用鞋尖将顶部的绳子蹭开一些,正在射精的正张开口的顶端被这么一摩擦,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喷射在你的鞋面上,洒落在他的胸膛和你的脸庞。

“好舒服啊,女王大人。”束缚这么久之后的射精,让陈子涵腰都要软了下去,他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用舌头舔去,他抬起你的脚,低头轻吻你的鞋面。

“谢谢女王大人赏赐,让女仆为您清理干净。”

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我的广陵王好厉害!草得我好爽~”

“刘、刘辩……太深了……”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是一次草得比一次深,刘辩发出一声闷哼,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的腰部紧绷,握着你腰部的手愈发地用力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揉到骨子里融为一体,你感受着紧贴在花唇的囊袋的紧缩,知道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急忙想要出声,刚张嘴,人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将你要说的话转成了唇舌相交的水渍声。

炽热的液体喷涌进体内,快感冲击着你的头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你是广陵的王,未来的天下之主,一叶扁舟亦能横渡汪洋!

他的衣领被扯开,你盯着他诧异的眼神将他推倒在榻上,坐在他的腹部去欣赏他慌张的神色和红透了的脸颊。

“你……这我……”他语无伦次,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任由你扯去他的衣物,你爱极他此刻的模样,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是每每害羞青涩的不行。

你摆弄着旗帜,随意去操控这场名为情欲的战场,他很快倒伐,低头认输,眼尾发红,喉结滚动,身下的巨物委屈地流下眼泪,而你向来仁慈,握着他的旗帜坐了下去。

“广陵王……广、广陵王……”

湿软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他的巨物,蠕动收缩着,像是无数个小嘴一样吸附着他的巨物,越往里面插入,巨物就被吸附得越紧,孙策到底是江东小霸王,是英勇善战的将军,他不断搅动着巨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肌肉紧绷,抓着你的腰肢,大力地挺动腰腹,将你整个花穴完成撑平,花唇都被操得翻卷起来,中间的红豆在来回的抽插中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你的腿被人握着分得更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让巨物愈发的靠近子宫口,少年将军英勇极了,他的武器无比凶悍,在湿润的花穴里来回猛插,硬生生地将子宫口撬开一角。

“啊啊啊!唔哈——”

你的眼角彪出眼泪,一时间汁水飞溅,淫水从穴口中溅出,花穴里的嫩肉疯狂抽搐着,绞得孙策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他腰部发力,乘胜追击,将人撞得雪浪翻飞,嘴里不断吐出呻吟,而这就是最好的战歌。

孙策兴奋地将你的奶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身下用囊袋不断拍打着你的花户,每一次深入似乎都要去囊袋也一起挤进去,你喘息不止,大腿根酸软到发颤,将人的肩膀划的鲜血淋漓。

“慢、啊哈~慢慢点”

孙策不依不饶,身体向上疯狂顶弄,你被架在他的身上,浑身只有体内那一根的支撑点,他掐着你的腰将你举起,在抬跨的同时猛然将其按下,龟头直接破开子宫插了进去,敏感的花穴如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你瘫软在他的身上,嘴里呜咽求饶。

“你再说一遍,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巨物对着敏感的花穴狂轰滥炸,次次一插到底。

“啊啊啊——”

敏感的小穴哪里禁得起这般猛烈的进攻,汁水失禁般地喷了出来,你尖叫着去附和他的话,“我爱你!孙策,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不要了……”

他在你的爱语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在烂熟的穴内狂喷,灌满了整个腔道,将你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他将精液全部堵在你的肚子里,抱着你细细亲吻,像是狗狗一样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他的眼里流淌着星河,满心满眼都是你,因为过分激动而不知如何表达的他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傻瓜一样地嘿嘿笑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

“我爱你。”

我爱你,广陵王。

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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