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牙刷清洁着那让周时琛觉得不净的花穴,来回刮弄着不知疲倦纠缠的花穴,上下左右来回碾磨,看似正经的清洁,但这清洁的位置错了啊。
人体自主蠕动的花穴怎么能与高速旋转的机器相比,每一丝毫的肉穴都被那粗硬的刷毛掠过,阮软身子则已抖动至疲惫不堪,只馀那不断排出清液与白浊的身子能表现出肉穴的真实情形。
但阮软根本发不出声,高高昂起的脖颈彷彿阻断了所有声响,只剩下体内那嗡嗡作响的电动牙刷还在源源不绝发出声音,旋转的硬毛在花穴里肆意游走,滑过每寸皱摺,不断向深处迈进。
蠕动的穴肉推阻不了外物的入侵,淫靡的子宫口缩张着,那是刚被迫入最深处的柔软,随着旋转刷毛的深入,浅短的子宫口在毫不费力的情况下轻易地就能抵触到。
又红又肿的子宫口才刚被触碰的,阮软身子就犹如脱水之鱼在空中不止地垂怜摆动,这才刚被破处没几天,就得被迫辗转开合地尽数吞入宋楠兮的大龟头,且被那稜角进出拉扯,柔弱的宫口早已被折磨地难耐,此刻又被冰冷而粗硬的软毛高速旋转掠过,这到底是要谁命?
白皙的肌肤染上艳红的色彩,除却被绘上的痕印,宛是雪纸上被透出的印彩,可这雪纸深处汩汩流出的汁液却让人更想撕坏一切,好似所有蜜液皆被藏进封印之处,而这不断深入的刷毛就是开啟一切的密钥。
阮软脑子一片空白,才刚被宋楠兮用肉根折磨至此的她根本想不到还有这种酷刑会发生在她身上,肚子里的白浊不断随着肉穴分泌的淫液排出,也可恨宋楠兮射的又深又多,才导致她要受到这么久的折磨,但所幸她始终被这刺激冲昏了头,毫无意志的接收周时琛所赋予的快感。
嘴里也发不出声响,全身紧绷着,迷濛的双眼只剩不知所谓的泪珠,她听不到自己身下传来嗡嗡嗡的声响,全然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