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了三天,严秋珩没有第一次那么放肆,专心地服侍桑宁。
抑制贴换了好几个,只能在别的卧室才可以摘下来释放信息素,饶是严秋珩都觉得有些憋得慌。日常生活中除去有意攻击,或者在性爱中,人们通常不会释放信息素,对她人信息素无法接受的情况十分少见。
严秋珩一边释放信息素缓解,一边思考。桑宁可能是对alpha信息素过敏,这种过敏接触到轻微信息素的时候会不喜,接触到浓度信息素会导致腺体出现病变,严重可能去世。
是病,要治的。虽然罕见,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不知道桑宁为什么没有治疗。严秋珩贴了新的抑制贴,这玩意往往是发情期信息素躁动应急用的,现在用在性爱上,挺新奇。
打开房间内的净化器,开到最大,严秋珩等身上的味道都散干净了,才走出来。她刚刚叫了晚饭,这会估计已经送上来了。
桑宁在对着椰子鸡戳戳。严秋珩在她身旁坐下,两人静静的吃了一会,看着桑宁吃好了,严秋珩问:“信息素过敏症,没有治疗吗?”
“嗯,医生说我腺体有点问题,不太好根治。”桑宁起身,“我要喷点人工信息素,不介意吧?”
毕竟人工信息素也是alpha的,alpha敏感的话也会感到不适,桑宁礼貌一问。
“没关系,你喷。”严秋珩愣了一下,随后摇头。看着桑宁拿出便携的小瓶子猛喷,她也很快感受到了属于alpha的信息素,倒是对她没什么影响。
“佛手柑的alpha信息素?”
“嗯。”
严秋珩很想多问两句,你有没有找过信息素的佛手柑的alpha试试?对信息素过敏症有效果吗?她知道问出来不合适,又咽回肚子里。
桑宁要走,拒绝了她送,她只得收拾收拾,驱车回了公司。
马上就到农历新年了,她下班后准备和曲漫言四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