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只当她在演戏,并没有多想。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到过一次,她现在很不满足,很想要。
严秋珩接收到她的眼神,搂着她转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从刚刚开始就没软过的肉棒拍到了桑宁的屁股上,触感明显,桑宁忍不住想,她这是硬了多久。
“那夫人要好好试一试,仔细感受一下,一定会让您更爽的。”
alpha总是爱咬人的,留印记,像是打标记一样。
桑宁知道严秋珩想亲她的唇,她的目的从不掩饰,赤裸裸地放在明面上。桑宁也知道她不敢吻,作为一个缓解欲望的工具人,她怎么能妄想这些呢。
就像严秋珩喜欢她追求她,她拒绝,但她会和严秋珩做爱。毕竟客观上看,严秋珩真的是现阶段很合适的工具人。
这么吊着严秋珩,她可怜吗?可能会有一点吧。桑宁做事向来随心,因为她自己豁达,她原谅了严秋珩,她也接受了严秋珩不救她。但时过境迁,这个人对她说喜欢,说爱,桑宁觉得真是孽缘,她不会和严秋珩要死要活地闹,她很平静。
如果严秋珩在这期间受到了感情伤害什么的,只能说这是她自己做的孽,桑宁知道严秋珩一定也懂。聪明人嘛,她喜欢同聪明人打交道。
滚烫的性器挤进桑宁腿间,聪明人在亲她的耳朵。
耳朵很敏感,桑宁哼了两声。
攀上alpha的肩膀,去勾她脖子时,桑宁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严秋珩的腺体。与周边的皮肤完全不是一个温度,只是轻轻一碰,桑宁竟觉得她能感受到里面蓬勃的生命力。
这个形容倒也不对,应该是强烈翻腾的信息素。
桑宁第一次触碰alpha的腺体,还是在用了阻断剂后兴奋的腺体。她知道alpha有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差不多,会产生强烈性欲,但还有其他症状,因人而异,不是很稳定。她身边除了祁念几乎没有alpha,但祁念似乎没有易感期,一年到头来都云淡风轻的。
严秋珩易感期会是什么样?
好奇的念头瞬间浮现,也瞬间消失。
她把严秋珩推开一点,alpha顺势起身,长臂一伸在床头拿了东西过来。
“夫人,要看着我戴套吗?或者可以不戴?我的体检报告之前已经发在夫人手机上了,很干净的,很想射在夫人的生殖腔里,夫人会带着我的精液回去见伴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