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姜府后院一片烛火通明。
姜芜和姜禾在祠堂罚跪。青石板硌得姜芜膝盖疼痛难忍,她虽心里叫苦连天,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不悦,双手埋在袖子里,垂头作出一副幡然醒悟、追悔莫及的样子来。
她和张芒被带回了姜府,换好衣物后姜芜被领到祠堂,见到了早已跪下挨训的姜禾。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你们两个讨债鬼!”姜府的主人姜世乾指着二人大骂。
姜芜不敢吱声,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姜禾边上给她预留出的位子。
姐妹俩一个一言不发,一个泣涕涟涟。
两房夫人站在一旁也是大气不敢出,唯有侧座一龙章凤姿的俊朗少年斜倚而视,恣意地看两人的笑话。
“是她不知廉耻作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跟我有什么g系!凭什么连我一起罚?”姜禾见了姜芜,溢出的委屈之上更添三分怒火,ch0u着鼻子哭喊。
“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的心思?杨翊玄是你姐姐的未婚夫。”姜世乾骤然提高嗓门,“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我唯你是问。”
“未婚夫”三字一下子戳到了姜禾的痛处,她猝然站起身,倔犟地瞪着姜世乾:“是,我就是喜欢杨三哥。可我自认做人清白,从不曾跨越雷池一步。不像这个荡妇!”
前一秒姜芜还在佩服这个妹妹的胆识过人、不畏y威,下一秒就被点名,心情像坐过山车骤升骤降。姜世乾的脸se也青黑一片,难看极了。
“二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伤了自家人和气。你真应当多学学大姐,该低头时低头。”一旁看戏的少年出声劝解。
“我乱说?她自己不顾礼义廉耻还怕——”
“住嘴!”姜世乾已然到达怒不可遏的临界点,“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
姜禾止住了ch0u泣,杏眼圆睁,语气中反而透露出一gu大义凌然的桀骜:
“哼!我早就知道你们都偏袒她,哪怕她做出这样辱没门风的事!”说罢,少nv剜了一眼姜芜,竟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二夫人想要拉姜禾回来,遭到姜世乾的喝止:“都不准去管她。一个两个,无法无天。”说这话时,还扫了一眼姜芜,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等到姜禾的身影消失,姜世乾慢慢平复了心绪,望着默不作声的姜芜缓缓道:
“你怎么就这么耐不住x子?还被三郎给瞧着了。”
什么意思?不是怪她行事不俭,而是怪她不够小心?
姜世乾重重叹了口气,领着两位夫人离开。少年看没乐子可看,丢下一句“随心所yu,好生羡慕”后也离开了。
偌大的祠堂只剩下姜芜。正如姜禾所说,他们存心偏袒有意放水,所以没有留下仆人监视她罚跪。
她立即瘫倒在地,仅仅跪了一会儿膝盖就痛得要si,腿脚也酸软发麻,要是老老实实跪上一夜,还没等到系统的惩罚,她就要痛不yu生了。
缓过来劲,姜芜小心地呼唤系统:
“系统,你在吗?”
又是之前冰冷的nv声,电流般窜过她的脑海:“你好,我在。有什么事?”
……
事情可太多了。
“你之前说的攻略对象就是杨翊玄?看到我,那什么,的人?”
“是的。”看来这个系统的风格是惜字如金。
“他是什么人啊?有没有详细信息?”
“无可奉告。宿主需要自行了解。”
无可奉告、自行了解……姜芜忍住辱骂系统的yuwang,语气平和地继续问:“那你之前说的好感度是什么?惩罚又是什么?”
“好感度为0及0以下时,系统将对宿主发出警告。好感度为正值时,系统不作提醒,宿主需自行判断好感值。”
“攻略周期为100天,若未能在规定时间内将攻略对象的好感度提升至满分100,将对宿主进行r0ut消灭。”
“你有病吧。他现在对我恨之入骨,好感度都降到0以下了,我怎么可能在一百天内让他对我si心塌地?再说,你又不跟我说他对我的好感值,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到满分?故意为难我呢?”
“请宿主保持理x,唯有保持理x和清醒,才能不断向攻略成功之路迈进。”
“清醒你大爷,想要我si直说。”
“叮!”
“警告!警告!”
“宿主出现恶意辱骂言行,系统将施加惩戒一次。”
话音一落,姜芜的双腿立刻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膝盖上也浮现出青乌紫黑的淤痕。姜芜痛得龇牙咧嘴,不过心里也有些许庆幸,还好刚刚施加的“惩戒”不是r0ut消灭,系统应是借此敲打她,警告她r0ut消灭不只是说说而已。
天还未亮,大夫人就带着婢nv匆匆赶来照看姜芜,看到姜芜腿上青紫一片,立马心疼地让婢nv搀扶姜芜去歇息。
“傻孩子,你怎么真跪了一夜啊。”
我没跪,但我依旧疼的要si。姜芜腹诽,面se沉痛,音se哑然道:“母亲,杨翊玄那边怎么办?”一夜风雨,姜芜又着了凉,脸se苍白十分难看。
“芜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是那杨三郎执意要娶你,说不介意你的前尘往事。反正他素来有容人之量,也不差这一回。”
姜芜听得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从何处吐槽起。
前尘往事?——她还有前科?
素来有容人之量?不差这一回?——她是惯犯?
他的好感度已经降到了0以下了!——怎么可能不介意!
姜芜心乱如麻,她得立即行动起来,挽回这一切。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姜芜愁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根本没有原身的记忆,对原身、情郎以及攻略对象杨翊玄的信息一无所知。
问系统,只会得到诸如“无可奉告”、“请宿主自行查探”、“请宿主自行了解”等冷冰冰的回复。
原身的貌美娘亲何如坐在床侧,端起一旁的瓷碗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嘴边:“芜儿,先把药喝了吧,养好身子要紧。”
苦药入喉,令姜芜咋舌。她的病可不是区区一碗汤药就能治好的,杨翊玄才是医她的良方。
见姜芜愁眉不展,何如兀自说起话来:“娘亲知道你不愿嫁与三郎,可是谁让他家权大势大,我们招惹不起呢?”
姜芜知道娘亲会错了意,将错就错,反问道:
“那我若执意不从,他能耐我何?”
“芜儿!”何如吓得立马去捂住她的嘴,“就当是为了张芒,你也绝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我已经打听过,这件事还没有走漏风声,只要姜禾不乱说,外人不会知道。下月初八,你们的婚事照常进行。”
姜芜瞠目结舌,千丝万缕的推测在她脑海里逐渐汇聚成一个答案——
杨翊玄对她厌恶到了极点,不惜娶她进门,将她留在身边折磨她。
姜芜的思绪开始飘远,她仿佛看见了她婚后的悲惨生活,被凌辱,被nve待,被侵犯,说不定杨翊玄还会把她关进笼子里,套上项圈,用皮鞭顶着她的下颌,要给她点教训。
嘶~!
想入非非的姜芜面红染上了一丝cha0红。
“芜儿,你的脸se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姜芜心虚地摇了摇头。
“没事!我是在想,都这样了他还愿意娶我?”
何如叹道:“我也没想到三郎对你的执念如此之深。”
姜芜不想在杨翊玄的态度上扯皮了,转而打听她那小情郎的事:“娘亲,张芒呢?”
“放心。你父亲没对他做什么,已经放他走了。”何如说完,又神se紧张小声地在姜芜耳边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想见他,千万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姜芜:谢谢啊,但是我不需要,我现在只想立刻跟这个烫手山芋割袍断义,不相往来。
何如走后,姜芜靠着软枕思索。现在是月初,离下月初八还有一个月,与其按兵不动,不如主动出击。如果白白浪费一个月时间,最后身si道消,她必定心有不甘。
上一世被货车撞飞,做了短命鬼,她已经t会过了不甘心的滋味。虽说现在有个倒霉催的系统强迫她攻略,但只要她拿下杨翊玄,就相当于续了命,从此开启的x早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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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翊玄一把她拽进书房,就“砰”地反手摔上了房门。
继而不由分说把她背身按在案牍前,急促地撕扯她的罗裙。
姜芜慌忙去拽自己的下摆:“三哥,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冷静——
啊!”
尖叫声、裂帛声并起,白花花的大腿ch11u0着暴露在杨翊玄面前,让他看红了眼。
“你的腿怎么弄的?”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温柔地将姜芜翻过身,放到了案牍上。
“昨天在祠堂跪了一宿……”
不知道是不是姜芜的故作可怜引起了他的怜惜,杨翊玄低头落下了轻吻。
像是绵绵细雨,温柔地打sh她的嘴唇,令她不由地沉醉其中,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他的吻势愈烈,转化为骤雨般的索吻,贪得无厌,长驱直入,搅弄她的唇舌。
直到几乎喘不过气,杨翊玄才松开了她。
后知后觉的姜芜意识到……脑海中的警报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也就是说,他的好感度已经回到了正值……
那她是不是可以……乘势追击……
于是,被吻得忘乎所以的姜芜眼角含春,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指——挑了他胯下的y物。
“啪!”——
她的手被掸开。
姜芜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住。令她惊惧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攻略对象好感度已降至0以下,请宿主及时处理!”
杨翊玄面上的情意逐渐褪去,冷冽的怒意取而代之。他的手伸到姜芜身下,0到了一把sh意。
他将粘黏着晶莹ayee的手指举到眼前审视,然后尽数蹭在了姜芜脸上。
“既然不打算遵守,又为什么跟我许下约定?”
“哦,我忘了。”他端详着姜芜:“你本来就不是信守承诺之人。”
说罢,从案牍上0到一个玉质的印章,盘踞着螭龙印纽的长方形柱t落入姜芜视线。
姜芜的腿被强制分开,冰冷虬曲的环形螭龙抵在了x口,即使有大量ayee的润滑,不规则的异物还是很难进入紧致的x道。
杨翊玄拨开充血的两边,双指cha入撑开r0ub1,将印纽推了进去。
“三哥,别!”
话音刚落,杨翊玄的y物倏地抵在了她唇上,教她头也不敢动,yu辩解的话语统统咽了回去。
“张嘴。”
不容置喙。
姜芜舌尖抵在下缘,小心地张口,粗y的roubang立刻t0ng了进来。
“呜!”姜芜眉间蹙成了一团。
玉印还半cha在她的x口,只没进了顶端凹凸不平的兽纽。杨翊玄把着露在x外的方柱,转动起来。
紧致的r0ub1被搅动,疼痛夹杂着被撕裂的爽感。
姜芜上面被t0ng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咽声,于是双手按住杨翊玄握着玉印的手掌,示意他停下。
杨翊玄便停下了,然而他随即抵着玉印底端,慢慢往里推。
“呜!呜!”
好痛!
不可以!
快停下!
姜芜不敢咬他,整个人向后躲,杨翊玄把住她的后脑勺,胯处猛地一挺,t0ng到了她喉咙深处,同时手下发力,玉印整个塞了进去。
“姜芜,你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说,“果然,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说不了话的样子。”
x里的空间已然被占满,杨翊玄的中指挑弄着她挺立的y蒂。
疼痛、
刺激、痒、
快感、耻感、
甚至还有警报响起的惊惧……
交织在一起,一重又一重打sh她的神经。
直到她颤抖着被杨翊玄的手指送上了ga0cha0。
嘴角也淌下了白浊的jgye。
不知是因为距离远了还是他的好感度回升,在杨翊玄离开书房后,姜芜的脑子终于得到了清净。
方才一切都来的太快太急,杨翊玄撕毁了她的衣裳,又把她的鞋袜、亵衣踢到一边,她只能赤着脚从案上下来,稍稍拽了拽碎条一样的裙摆来掩盖狼狈。
案牍上更是一片狼藉,笔架砚台铜炉等陈设都被撞得挪了位置,东倒西歪乱作一团。
姜芜默默收拾起案上的物件,眼神瞟到先前的白玉印章,上面还挥散着残存的气味,不禁微红了脸,赶紧把它放回原位。
物归原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芜开始打量起书房内的装饰,想从中探查点他的喜好。
她的视线扫过屋内淡雅素朴的器具和花草,望向了对面的暗室。
一道幕帘垂下,阻挡了她的视线。
不安在心底升起,她向暗室走去。
“吱”的推门声自身后响起,姜芜惊得立马闪到一边。
“你去那做什么?”
奇怪,她只不过想看看暗室里的东西,为什么会做贼心虚一般支支吾吾:“我在……收拾东西。”
杨翊玄走近,将臂弯里的新衣扔给她,“换上。”
烦人的警报声并没响起,说明他的好感已回升到零附近,只要稍有不慎触怒到他,又会跌至负值。
从刚刚她伸手挑逗得到的反馈来看,他并不喜欢她轻浮fangdang的姿态。
“我去小室换。”姜芜抿嘴讪讪看向旁边的垂帘,却被他扣住了手。
“就在这换。”他的目光如炬,像猎人盯着猎物。
不,她才是猎人,无论轻浮ngdang,亦或含羞带怯,都是她用来俘虏杨翊玄的工具罢了。如果他喜欢,那她装作羞涩便是。
姜芜咬着下唇,低下臊红的脸,纤纤素手轻拉腰间丝带,襦衫散开垂落香肩。她羞怯交叉雪白的玉璧,遮挡住x前的一片春光。
她赌对了,警报声没响,面前的人似乎对这幅yu拒还迎的模样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