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同意,才上府上的人去准备,又对着钟烟道:“去把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也叫回来。”
钟琴对哥哥的印象也很模糊,似乎一个是庶出,一个是嫡出,两个人都争气,一个在有名的学儒门下求学,另一个则苦心学医,颇有造诣,若非他二人时常送礼来,钟琴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
请帖陆续送出,府中装得一片喜庆,大宴这日,钟琴打扮一番,没在前堂待多久就偷偷溜走,她身子不好,旁人只当她是歇着去了。
实则她只是嫌前堂的礼仪太繁琐,姐姐也向她介绍了几个年岁相仿的小少爷与姑娘,众人都很腼腆,互相打了招呼,报了姓名,也没人再多说话。
钟琴见众人尴尬,索性退场,一个人在池边看园景,此刻后知后觉地怀念起现代的娱乐设备,又试着想起自己穿越前到底在哭什么。
有人用石头抛入河中,打断了她的回忆,钟琴回头就看见一个玄色衣裳的少年站在她不远处,这人她有印象,姓周,姐姐告诉她这人性子有些浑,说话不着边际,让她仔细些。
“你怎么在这里,”他倒是自来熟,径直坐在她身边,“这不是为你办的宴席么?”
钟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大跳:“你怎么这样坐过来,男女大防你知不知晓?”
闻言,少年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的眼尾挑得厉害,却没有媚意,只像一猫,很快他就笑得直不起腰:“男女大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