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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将军偷情在假山后面口交肏逼(1 / 1)

三日后,皇宫宴席。萧凭儿随几个待阁女眷一齐进入皇帝所在的宴席殿内。除了主位,殿内两侧分别坐了十几位大臣。韩大人与吏部尚书交谈着,谢行简坐在第一排的宴席上独自饮酒,面色看起来有些冷淡。典仪宫的乐师奏着乐,大臣正举杯交谈,萧凭儿算是喜欢宫内这种氛围。她位于请安队伍的首位,经过丞相旁边时,她朝丞相望了一眼。二人四目相对,谢行简放下玉盏,短短几秒内,她看见他朝着自己露出一个微乎其微的笑。“……”萧凭儿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几位公主向皇帝请安。萧凭儿留了下来,走到皇帝旁边。一旁的侍从看见皇帝的眼色,连忙搬来一个木凳。“父皇,女儿不想嫁大将军。”一身华服的萧凭儿满脸哀怨,拖着尾音对皇上撒娇,“女儿喜欢文臣。”说罢公主就去看坐在宴席上喝酒的谢行简。那一眼令萧凭儿也心生诧异,这人到底是如何坐在高位的,寒门出身,祖上皆为佃户,且不曾婚配。皇帝随着公主的视线望去,一看就知晓她意指何人。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朕的女儿!好,凭儿不想嫁武官那就不嫁。”此时,去别处喝酒的大将军等一行武官回到殿内。“丞相,我敬你一杯。”一身轻甲的大将军说。“好。”谢行简面色淡淡,清俊的脸上染着两分酡红。“下官也敬大人一杯。”上官适也过来凑热闹。“丞相大人,俺也敬你。”“俺们也要喝。”宇文壑的部下们都来敬丞相。“好,将军们有礼了。”谢行简不停喝着酒,一群武官围着丞相。“哈哈哈哈哈……”皇帝见此场面开怀大笑,“谢卿被灌酒了。”“凭儿。”“女儿在。”“你是不是爱慕丞相啊?”皇帝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正、正是。”萧凭儿低下头,双腮酡红,容颜如见了春意的花苞般。“丞相专心辅佐父皇治国,不近女色。这事儿不能急,凭儿就没有其他喜欢的文臣吗?”皇帝扫了一眼大臣,看见围在丞相旁边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你看那……中书侍郎上官适怎么样?”“哎呀~”萧凭儿又是一个软软的撒娇,“父皇我不要上官适,我就喜欢丞相,丞相才是女儿的心之所向。”“好、好。”皇帝喝了一口酒,嘴上含糊的回应几句。“朕看宇文壑那小子虽有鲜卑血脉,但威风凛凛,也是一表人才。西北战事不断,去嫁宇文壑确实有点委屈了我的凭儿。”皇帝和她说着悄悄话。“那女儿一直留在父皇身边侍候父皇~”闻言皇帝低低笑了,眼中升起几分欣慰,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想到什么,皇帝唤来侍从。不一会儿,侍从呈上一枚湖蓝色发簪。簪身是金子做的,镶嵌的是翡翠,辅料是银。拿起来时,垂下来的几缕珠饰摇曳着,甚是好看。“前些时日宁王进宫带来一块翡翠,朕让礼部侍郎取了一份做成簪子,凭儿可还喜欢?”“谢父皇,女儿十分钟意。”皇帝为她戴上发簪。皇后看见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把四公主叫过来。”皇后吩咐身边的侍女。没过多久,萧凭儿随着侍女离开了皇帝身边。皇后窦氏出身武官世家,祖父为前镇国大将军,有二子二女。生太子萧宿、三皇子萧植,二公主萧检儿,六公主萧蕤。萧检儿已经出嫁,嫁先帝时期上将军嫡孙。六公主萧蕤年芳十四,待字闺中。待六公主年满十六,皇后想把萧蕤许配与宇文壑。可陛下的意思是让那萧凭儿嫁大将军。“参见皇后殿下,见过两位皇兄。”萧凭儿行礼。“凭儿快坐,你与陛下方才聊什么呢?本宫有些许时日未曾见过陛下如此开心了。”皇后面上带着得体的笑。“父皇想让女儿嫁大将军,”萧凭儿低下头,装着羞赧的模样,双手攥起裙摆,“但是女儿喜欢文臣,不想嫁给大将军!”“哈哈哈哈哈……”萧植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皇后挑了挑眉,“是吗?皇上怎么说?”“父皇说如果我不喜大将军就不让我嫁。”萧凭儿如实回答。闻言皇后的面色有所缓和,萧凭儿趁机道:“皇后殿下,凭儿回女眷那边了,先告退。”“去吧。”皇后扬了扬宽大的衣袖。宴席殿内的人明显多了些,萧凭儿看见了与丞相那群人喝酒的上官适,本想用眼神示意他过来,可他并没有留意人群外的萧凭儿。于是萧凭儿唤来婢女,将一封密信递给她。上官适只觉得自己手里被人塞了一封密信,他走到一旁打开一看,就朝不远处的假山走去。“参见四公主。”上官适行礼。“大人请起。”萧凭儿虚扶了一把上官适,“上官大人,方才我与陛下谈及我和大将军的婚事,陛下好像不是太在意此事,还提到让我嫁给大人你。”上官适靠在假山上,修长的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公主想嫁丞相?”萧凭儿蹙了蹙眉,“我想拉拢丞相,此事很难。谢行简清高的作风你也是知道的。”“公主慎言。”上官适处于微醺的状态,想到什么悠悠开口,“下官与丞相饮酒时提起沉相的事儿,都说沉君理料事如神,臣看谢丞相与沉君理比起来毫不逊色。”“沉大人?”提到沉君理,公主突然勾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你知道他的死活吗?”上官适回:“沉相下落不明,但大臣们都说沉大人没死。”“公主若无事,下官先去喝酒了。今日定要陪丞相与大将军一醉方休哈哈哈哈……”萧凭儿看着上官适的背影无语凝噎。她也趁此回到了属于公主的那块地方,与一众女眷喝起甜甜的果酒。“公主,大将军……”婢女凑到萧凭儿耳边悄悄说。

假山旁。大将军站在原地等待公主到来。因为是为武官举办的庆功宴,此时他穿戴着一身威武的护甲,虽是轻甲,但看起来十分英姿飒爽。宇文壑已被部下灌了十几杯,不过依然保持着清醒。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自不远处款款走来。萧凭儿的步子并不是得体的,她不喜礼仪。不过在大将军眼里,她的宫步很是雅观。“大将军。”公主柔柔一拜。……嗯?宇文壑蹙了蹙英气的眉,心中疑惑起来。他看了看四周,根本无人,殿下在给他行什么礼啊?“殿下请不要玩闹了。”宇文壑上前一步,将她揽到怀里,双手毫不费力地抱起少女,薄唇吻住她的红唇。“唔……”公主捧着他的脸伸着舌头回吻。二人吻了一会儿。“小狗不怕被人看见吗?”公主泛着柔雾的眸子洋溢着些许情动。“小狗不怕。”宇文壑摇了摇头。公主伸出一截舌头去舔他的嘴唇,他任凭她舔弄着,耐心的回吻她。二人嘴里都有淡淡的酒味。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手覆盖住那处坚硬轻轻揉弄起来。宇文壑耳根倏的滚烫起来,忘了回吻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玩弄。男人压抑的轻喘声传来,肉棒彻底勃起了,撑在胯间大大的一团,她正隔着布料用手掌包裹住那团硬物,极有耐心的揉弄。宇文壑轻轻靠在她身上,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殿下要在这里玩吗?”“嗯……殿下玩一玩臣的肉棒吧……”他无法再忍耐被她用手撩拨阳物,英俊的脸上布满红晕,仔细看大将军平日冷峻刚毅的表情已经逐渐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求欢与情欲。萧凭儿仍然一言不发。宇文壑双膝跪下,将脸埋在她的裙摆里,真有些诡异的臣服感。若是叫旁人看去,都会讶异本朝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怎会跪在女子膝下,姿态忠诚又卑微。像一条狗一样。萧凭儿就这样默许他的行为,姣好的面上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二人移步至更隐蔽的地方。宇文壑抬着头,长发高高束起,额前的黑色碎发显得有些凌乱。萧凭儿朝他伸出了一小截粉舌,加上她那对泛着湿意的眸子,宇文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公主提起几缕裙摆,双腿微微分开。男人张开薄唇,将脑袋埋进她的腿间,常年握着马缰绳与弓箭的手上布满茧子,于是他动作轻柔的拨开粉嫩的花唇,是殿下的花穴。他蹙了蹙眉,阳物硬得有些难受,胀胀的抵在衣物里。“嗯……”萧凭儿一只手提着裙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脑袋上,“不着急,慢慢舔。啊……再深一点……”黏腻濡湿的水声响起,照着她说的,宇文壑的舌头又探进几分。“让臣为殿下含这里吧。”宇文壑不再舔弄她的花穴口,转而含住凸起的花蒂,齿关有意无意的碰到,惹得萧凭儿一阵轻颤,双腿重重夹住了他的脑袋。“嗯……不要……”公主发出可爱的嘤咛,“啊——”宇文壑毫不费力的掰开她的腿,舔弄阴蒂的同时,突然把两根手指塞进湿润的穴口,紧接着不留情的整根刺入。异物的纳入使公主又发出几道呻吟,终于没了力气,痉挛着高潮了。大将军站起身,嘴角挂着可疑的淫液。萧凭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看起来娇娇软软的。再加上方才喝了几杯果酒,不免染上几分醉意。她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步摇轻轻晃动起来。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纵使懂得如何玩弄人心,深谙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不过他去大北都护府的时日里,她总觉得内心缺了什么。公主的第一次恋正是与大将军,她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见到他了。她不是没有想到他,她想他的身影,也想他的肉体。从三年前开始的时光里,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肉体,而他总是表现得诚服。宇文壑搂住扑进自己怀里的少女,下一秒听她说:“在这里欢好吧,好吗?”“好。”他点点头。假山背后高高的灌木丛中,公主正弯着身体,任由高大的男人在身后不停撞击,粗大的棒身挤入层层柔软的花壁,肏得又深又狠。“嗯……这次可以快点射,不要憋着啦,我会好好夹的。”“……”大将军听完后太阳穴跳了跳。“公主要怎么肏?”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重一点,速度不要太快。”“是。”大将军握着她的腰挺弄起来,青筋盘绕的可怖阳物一下下撞击在最深的肉穴里面,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已经许久没有欢爱过了。萧凭儿仰起泛着绯红的小脸,脸上一片餍足的表情,被他肏得舒服的蜷缩起脚趾,同时又害怕会有人看见他们偷情。如果被看见了……萧凭儿张开樱花般柔软的唇,眸子里充满湿意。“不要……嗯……快点射给我吧……”宇文壑攥紧拳头,发出还算平稳的喘息声。他的耐力一向很好,不过听到殿下想让他快些射精,于是肏得快了许多。几十下后,宇文壑紧蹙的眉舒展开来,马眼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全部洒在肉穴深处。公主的身体轻轻颤着,一动不动的接受灌精。射完后宇文壑就退了出来,先将她的衣裙整理好,再给自己穿上衣服。二人从灌木丛里出来,走到假山的正前方自此分别。不远处的后殿走道上。刷着朱漆的柱子旁,一个身材威武的男人眯了眯眸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哼。男人冷嗤一声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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