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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公主被定西将军如御马般后入(1 / 1)

回宫的路上,萧凭儿遇到了定西将军。“参见四公主。”户青城单膝跪下行礼。来人身着一身黑色锦衣,上面绣了暗纹,腰际别了一把短刀与一柄长剑,正叁品将军的令牌也系旁边,以表身份。萧凭儿请他起来,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将军多礼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户青城碎发下的黑眸微微眯了起来。转身离开没走几步,户青城被喊住了,只见公主身边的婢女小跑着过来,把一封密信塞到了他手中。深夜,公主宫殿。“啊……户将军鸡巴好大……肏死我了……啊啊……”只见梨花木床上,定西将军握着公主的腰埋头猛干。与男人黢黑的肤色比起来,公主通体雪白,体型娇小。户青城发出一道低吼,胯间像疯了一样冲刺着,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萧凭儿。那双大手紧紧扣住了萧凭儿的腰,褐色的硕大囊袋拍打在阴阜上,撞得她浑身发颤,大奶乱晃。他在兵营里看见过几次女子的胸脯,但从来没碰过。公主的乳房玉白挺翘,他粗喘一声,从身后握住两颗奶子,布满茧子的指腹捏着粉嫩的乳头不断揉弄起来。萧凭儿的乳尖不耐玩,揉一揉就会敏感得高潮。她身子一个无力就趴了下去,窄小的蜜道包裹住鸡巴紧缩起来。户青城刚想说什么,欲望又被娇小的少女勾了去。原来萧凭儿钻到他胯间,用嘴含住了鸡巴,柔软的舌头不停围绕马眼舔弄,吸嗦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熟稔,粉红的唇角也因此流下不少津液。见状户青城眸中泛起猩红的情欲,一把抱起萧凭儿让她重新跪趴在床上,抬手发狠的扇了一下面前诱人的肥臀。“公主把屁股抬高些。”萧凭儿嘤咛一声,乖乖的抬起了屁股,随即又惊天动地的哭喊起来,男人的大掌不停扇打在白嫩的臀瓣上,仿佛要把她打开花一样。户青城久经沙场,驻西凉十几载。他擅刀枪,臂力惊人,力大无穷,匈奴称他为「神枪将军」一事并非浪得虚名,他的长枪确实让不少匈奴闻风丧胆。都护府帐中虽有女人,但他背负着大西都护府的担子,从未欢愉过。积累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发泄,且今夜与被下药的那晚不同,公主发骚的模样被神智清醒的他尽收眼底。要说萧凭儿一定是故意的,他婚期在即,怎么就偏偏要来勾引他。户青城锐利的黑眸缓缓眯起,青筋贲张的肉体和脸上皆泛着潮红,肌肉线条饱满的手臂一个用力,两只手就拽起了公主的两条玉臂。这一下,萧凭儿的脖颈与小脸瞬间呈抬起的姿势,膝盖跪在床上,布满红痕的臀部高高撅起。随着身后男人的一个沉腰,坚硬的鸡巴彻底没入紧致的肉壶。户青城像御马一样御着她的身体驰骋着,粗大的肉棒干得她哭喊连连,但她力气没有他大,只能被迫弓着玉体接受奸淫。“好骚的逼……真他妈紧……”男人改为单手拽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来到前方扯住她的几缕黑发。鸡巴无情的在蜜道一进一出,肏得她浑身发软,脚趾忍不住的蜷缩起来。肏了几十下后,萧凭儿仰着头哆嗦着高潮了,骚逼开始一张一合的瑟缩起来。“臣让公主夹了吗?”户青城松开了驭着她的手,萧凭儿“啊啊”的叫了一下,整个身体无力趴到在床榻上。下一秒,他离开她的体内,粗喘着躺了下来,随着敞开腿的动作,显露出更加迷人的腹肌线条,只见他拍了拍鸡巴上方的皮肤,声音粗犷的出声示意:“自己坐上来。”萧凭儿有些失神的看了那根鸡巴几眼,最终手脚并做的爬了两步,对着狰狞的肉棒坐了下去,立刻被男人扣住腰肢往上顶弄起来。“啊啊……好深……大鸡巴好会肏……呜呜太硬了……经常能戳到……哈啊……”听着她淫荡的呻吟,户青城咬着牙,壮硕的手臂一个用力,她惊呼着倒在了男人刚毅的胸肌上,二人紧紧贴在一起。“臣要射了……嗯……”他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轻轻舔吻她的耳垂,“公主还不快请臣射进来?”“不然臣就不给公主了。”说罢他果然不再挺动,只是肉穴里的大鸡巴时不时跳动几下,惹得萧凭儿又是几个轻颤。“将军……”少女潮红的玉面凑到他面前,朝他伸出一小截舌头,“射在我嘴里吧。”户青城再也忍受不了,拔出阴道里的肉棒,粗大的龟头塞入公主的檀口中,凶猛的捣弄了十几下,带着些许腥臊的精液喷了出来。事后。萧凭儿被户青城搂在怀里,想到什么好奇的问道:“将军为何在而立之年娶妻?”户青城挠了挠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道:“公主真的想知道吗?”

“嗯!”萧凭儿的神情显得更加期待了。“臣年少时玉门关五十里外与匈奴战,将士只遗臣一人,最后臣冲出重围保住了性命。后来将士们在凉州娶的妻妾来玉门关哭泣,臣见了心中十分难过,念有一日臣也必死,臣不想叫妻妾悲至此矣。”说完,户青城眸中的悲伤退散了几分,转而调笑道:“臣不喜欢看见女子哭泣,公主刚才可是哭了?”“嗯……”萧凭儿的脸微微一红。户青城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件事除了与父母说过,他没有向其他人提及。父亲还未战死之前与母亲十分恩爱,妾也不曾纳一个。想到这里,他在心中默默视四公主为妻子,而非六公主。因为……他心仪的女子是四公主。既然如此,他不会去碰一个他不爱的女子。翌日清晨。借着宫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准备六公主婚宴上这一点,萧凭儿乘着马车,装成婢女独自出宫了。马车里,坐在角落的暗卫心中闷闷的,殿下看都没有他一眼。秋山不是想争宠之人,对此他默默忍受着,即使他有些失落,但没有殿下的命令,他是不会去邀宠的。作为一个暗卫,对他来说,能在殿下身边保护她已经很好了。此刻,萧凭儿脑海中充满篡位的想法。到底要如何才能登上高位,她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真要像沉君理说的那样,需另辟蹊径,不可举兵逼父皇让位吗?“公主,到了。”秋山的声音响起。萧凭儿颔首,秋山为她掀开帘子。目送她的背影消失,秋山也离开马车内,去山林间透气。不远处是林泉山寺庙宇的轮廓,这儿是低山腰的位置,若要去林泉山寺,还需走上五六公里,爬好一会儿山才能到寺中。听说林泉山寺是习武的好地方,寺中有不少武僧。这边,萧凭儿经过种了花草的庭院,推开了内室的门。“大人?”她轻轻唤道。无人回应。不过萧凭儿在门口的时候,清楚的听见了几道水声,现在又戛然而止,于是她好奇的往水声响起的地方走去,只见转角处,沉君理正坐在木桶里面沐浴。这里穷乡僻壤的根本没有屏风,屋里陈设也十分简陋,萧凭儿一眼就看到了沉君理的裸体。男人湿漉漉的黑发如同海藻般垂落着,偏白的肤色泛着淡淡的粉红,诱人的锁骨下,是裸露的胸膛与两点殷红,以及在水中看不真切的下半身。萧凭儿看得出神,视线忍不住朝他小腹下方看去。“殿下还在看我,真是把礼节都抛到脑后了。”沉君理低沉的声音响起,“退下。”萧凭儿如梦初醒,连忙转身离开了。内室的榻上。“大人,我不是有意看见……呃……你沐浴的。”萧凭儿红着脸,看向沉君理的眼神显得小心翼翼的。“……”沉君理的面上云淡风轻的,对她的道歉一点反应都没有。毕竟她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女子……沉君理叹了口气,看起来还是没有长大呢。接着,萧凭儿告诉沉君理一些朝中的事,包括谢行简想要实施的新律令,以及柳昭仪被赐死一事。“公主节哀。但您与我说再多朝中之事,现在我也左右不了事态的发展,还请公主善用大将军与上官适二人。”“不过您……父皇之前不是要请您复相吗?”闻言,萧凭儿不解的问。沉君理目光坚定的回道,“我不会再入仕途。”萧凭儿低下头,“那为何……我来找大人……”看到这一幕,沉君理心中微微一动,想起曾经还是个女孩的公主,眸中泛起淡淡的眷恋。良久没有得到回应。萧凭儿抬头去看沉君理的侧脸,不知为何心跳加速起来。从前沉君理抱着她教她写字的场景再次浮现于脑海,那时沉君理穿着锦衣,头戴丞相冠顶,腰间挂着长长的玉佩,谈吐有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管她提出什么问题他总能迎刃而解,仿佛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想着想着,萧凭儿意识到什么,脸腾的红了。明明沉君理没有作出任何对她出格的举动,可在她眼里,他散发着一种可疑的诱惑。或许这种情绪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只是被她埋在心底,一直未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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