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灌入窗户,梁邵yan关好窗帘。
沈嘉琪一直两眼涣散地半睁着,仿佛已经迷迷糊糊失去了知觉,梁邵yan最后在床头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起身就要离开。
沈嘉琪的小手一下子从被窝里伸出来,拉住了他。
“姐夫……”沈嘉琪的视线移向他,哭哑的嗓音缓缓地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发生关系了,真的,不能了。”
一yej1q1ng之后,沈嘉琪万分悔恨,对姐姐满怀罪恶感,哭着求姐夫以后再也不要发生关系了。
可梁邵yan只是0了0她的头,在黑暗中露出模糊的笑意,不置可否,道:“傻嘉琪。”话落就离开了房间。
沈嘉琪以为姐夫这是放过自己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沈嘉琪醒来,看到枕头边骇然放着一条……不能称之为内k的内k,下面的布料,仅仅是一根粗粝的麻绳。
打开手机,他看到姐夫发来的信息——sao小姨子,姐夫给你的礼物,喜欢吗?穿上出来,我会不定时检查的,如果今天我发现你没有穿这条内k,我就会把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下sao叫的视频给你姐姐看。
沈嘉琪浑身一颤,手脚发凉,她这才明白,以为姐夫会借此放过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姐夫恐吓她的一字一句,让她恐惧发寒,却又同时让她y1ngdang的saob有些发热的sh意,不要脸地回忆起了昨晚被姐夫猛c的激情。
她努力忍住不去想姐夫的大ji8,颤抖的手脱下自己的内k,穿上那条麻绳内k。
一穿上,那裆下的麻绳就紧紧地勒住了她昨晚被g肿的娇neng小b,让她想起了姐夫粗粝有力的手指的触感,勒得sa0xue又疼又痒,一gao水立刻渗透了出来,打sh了绳子。
她站起身,双腿发软打颤,忍不住“啊”地y叫了一声,声音sao得让自己脸红,真想立刻把这内k脱下来,可是,一想到姐夫的威胁,她明白,她只能穿着这条内k出去。
她勉强穿上外衣外k,每一次动作,尤其是迈开腿走路的时候,那麻绳都在紧勒着花缝口摩擦,就好像姐夫的手指在下面研磨着她的saob,一gugao水淋漓地渗透而出,每一步都磨得她双腿发软,su麻的电流蹿上脊背直达大脑,红肿充血的花x越来越痒,越来越饥渴,却也只能努力夹紧了双腿,艰难地走出卧室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