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欢猜到她大概很累,低声问道:“你这么忙,何必还要折腾回申城一趟?”
景沅偏头,与仰着脸的沈郁欢对视,没拿烟的那隻手捏了捏小姑娘光滑的脸颊,柔滑的触感令人心情愉悦,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报復心。
“沈小姐也说了,热恋期的恋人,应该见缝插针找温存。”
沈郁欢心口噎了一下,直了直身子,从车窗缩回到车内,缓缓坐好。不言不语地低头摆弄裙摆上没熨烫平整的皱折,指尖一下下的捋着,想要抚平。
景沅抽完烟回到车上,潞城的这座驾是辆宾利飞驰,后座中央扶手被收了起来,两人之间没有物理隔阂。
沈郁欢将头转向窗外,留给景沅一个后脑杓。
两人之间突然冷却的氛围,诡异到姜特助有些许不安。
她从后视镜里看了boss一眼,跟boss对视的瞬间,心领神会,下了车。
沈郁欢听到车门开关ῳƖ 的声音,下意识扭头,发现姜特助下了车,车窗也被摇了起来。
心里一慌,看向景沅。
“坐过来。”
沈郁欢内心警铃大震,总觉得过去没什么好事。
然而景沅并不是跟她商量。
她还没开口拒绝,就被拉着手腕拽了过去,带着热意的掌心贴上她的腰肢,沈郁欢被她拎着坐到了腿上。
“你干嘛?”
沈郁欢手贴着景沅的肩,略略撑着,眼睛里都是防备。
“沈小姐在闹什么脾气?”
景沅将人抱在怀里,手隻贴着沈郁欢的腰身,将她固定,不准她离开,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沈郁欢却别扭的要命,她从来没坐过谁的腿,这种姿势过于亲密,也太羞耻。
尤其是她穿的是a字裙,裙摆非常窄,紧紧裹着她的曲线。
“我哪里敢跟景总闹脾气。”
沈郁欢口吻轻快,她确实没有闹脾气。
只是意识到,自己投放的情绪太多了点。
怕她生厌,也怕自己贪心。
山巅那捧清雪她握不进手里,只有一场风月。
要不要不顾一切?
她想起最初入行的那部戏,导演说她有灵气,但是少了点东西。
当时她问,少了什么。
导演说她少了那份不顾一切的勇气。
爱情故事里没有奋不顾身,就注定不会动人。
景沅语气发沉,“沈郁欢。”
她叫她名字,连名带姓。
“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