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发送,景沅的电话进来。
“工作忙完了吗?”
“在哪儿呢?”
电话被一秒接通,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撞在了一起。
沈郁欢失笑一瞬,再度开口,“我在房间里。”
又补上半句,“之前你带我进来的那间休息室。”
“嗯。”
电话那头,景沅的嗓音有些松散,感觉的出她很疲累。
下午和酒店的高层开完会,紧接着又去了集团,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连轴转个不停。
“我现在回去。”
挂了电话,沈郁欢想起景沅说了很久的那个“好处”,犹豫要不要先洗澡。
先洗澡的话,有种好想她很着急做什么一样。
可是景沅来了再洗,又显得很像她有意引诱她。
纠结了半天,沈郁欢打开行李箱。
来的时候,她随手往里丢了件睡衣,是条穿了好几年的睡裙,长度到膝盖,前后都不算太暴露,只是领口因为洗了太多次,已经有些松垮,晃晃荡荡很容易露出半抹春光。
沈郁欢还是去洗了澡,换上了裙子。
正要把头髮拆开吹干,门铃被摁响。
她疑惑,景沅应该有房卡才对,但她没叫客房服务。
正要问是谁,门外响起景沅的声音。
“是我,开门。”
沈郁欢随手拿了条浴巾包着头髮过去开门,结果门一拉开,眼前乌压压一片,不止景沅一个人。
她身上带着刚洗完澡的热气,一手扶着门,一手按着脑袋上裹的不怎么牢固的浴巾。
皮肤浸过水白的发光,被热气烘得透出粉色,全身氤氲着沐浴乳的香气。
沈郁欢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景沅眸色一沉,抱住沈郁欢直接进门,反手把门关上。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刚刚好像有什么很白的东西一闪而过。
因为是景沅的私人套房,洗漱用品也都跟她平日里用的一样。
景沅鼻端镬住熟悉的香气,视线落在沈郁欢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头髮上的水珠顺着线条滑落,没入松松垮垮的领口。
这条裙子确实不够得体,视线稍微高一点,就能看透春光。
沈郁欢这会儿也意识到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怎、怎么那么多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