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么娇气,痛经而已,每个月都得来一遭,还要找人撒娇不像话。
而且……
她想到那晚。
从梅园弄离开,两人回到瀚悦湾。
难得这一次两人洗完澡后,她没有睡着,景沅也醒着。
沈郁欢上了床,两人之间的距离隔了半米,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的太低,她竟有些渴望暖意。
纤细的身躯缓缓贴上景沅的那刻,床头的灯光被调暗。
沈郁欢的唇被吻住的时候,两具身体间再无缝隙,丝质的睡衣薄如蝉翼,彼此体温毫无障碍地传递给对方。
她被景沅亲得四肢发软,即便是在床上,也有种失重的错觉。
景沅的吻如此热烈,密不透风,掌心滚烫地从她腰间抚过,揉捏过,摁着她的脊背将人压在怀中。
热息拂过肌肤如燎原野火,带着令人颤栗的潮热,心腔被陌生的情绪占满,叫沈郁欢紧张。
她甚至能感觉到景沅有一瞬间的失控。
但也隻是感觉。
激吻之后,沈郁欢热喘连连,甚至有些不自知地软媚,喉咙痕痒,似在体内蔓延,令她的小腿勾缠上景沅的小腿,无意识地蹭了蹭。
景沅却是极为自控,将沈郁欢弄乱弄软,她却一派从容,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地帮沈郁欢理顺了刚刚乱了的发丝,摸摸她的脸,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印上一吻,温柔道了声“晚安。”
沈郁欢:……
这就……晚安了?
她一双眼睛睁着,都忘了眨。
第二天景沅又变作空中飞人出国去了,她隻是不想在沈郁欢仍有顾虑的时候占有她。
景沅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自製力。
却不知遗留下的困惑萦绕在沈郁欢心头一个月有余。
沈郁欢回想她们之间,几次亲吻,无论多激烈,结束之后隻有她一个人凌乱不堪。
而景沅,似乎永远都不会有被弄乱的那刻。
一时分不清,景沅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还是单纯喜欢欺负她。
毕竟每次接吻,景沅似乎都挺享受,享受她被她欺负的浑身无力的样子。
沈郁欢有种难以言说的气闷。
无论是哪个层面,她好像都被景沅捏在了股掌之间。
想不通的事情,沈郁欢暂时不去想。
反正她人也不在这儿,两人现在也就早晚能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