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欢尝了口仙草冻,草冻不爽滑,红豆不绵软,牛奶不浓郁。
心情不佳,吃什么都不觉香甜。
卖仙草冻的商家无辜被顾客在心里差评。
“不好吃?”
见她食欲不振的模样,景沅勾了她拈着塑料杓的手指到唇边,尝了口。
“还可以,不难吃。”
虽然她是第一次吃,味道不坏,甜丝丝的,是小姑娘一贯喜欢的口味。
沈郁欢被景沅勾住的皮肤微微发烫,她暗恼自己实在是没出息,被景沅勾一勾就魂不守舍,又忍不住想景沅是不是在她身上中了什么蛊?
她以前明明不热衷那种事,现在却如饥似渴。
将手里隻吃了两口的仙草冻塞进景沅手里。
“那你都吃了吧。”
虽然小姑娘吃醋生气很有趣,但景沅也舍不得让她不高兴太久。
“想知道我跟她们说了什么吗?”
“谁要知道,才不想知道。”
沈郁欢拧着眉,很露骨地表达自己的不开心。
“沈老师怎么吃醋都吃的这么可爱?”
沈郁欢抬头,眼神与她在夏夜粘稠的空气里交汇。
头顶的这盏不怎么明亮的灯辉,映在景沅深潭似的眸底,掠影浮光,隻映出她一个人的身影。
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怎么舍得拿来闹别扭?
很不妙。
她想。
她在景沅面前,如鸟入樊笼,身心都不由己。
那碗仙草冻到底是没有被吃完。
酒店的门被用力撞上的时候,沈郁欢用力勾住景沅的肩颈,任由自己被景沅托起。
下午的一场缱绻只能解最表层的渴。
沈郁欢将唇奉上,她的主动点燃景沅的呼吸,甜软的吻变得凶狠,舌尖被紧紧勾缠,跌跌撞撞间,差点撞翻桌椅。
白色的蕾丝和t恤一起,直接被推了上去,谁的气息都格外滚烫,沈郁欢仰倒在床垫上,手臂无意识地举起,攥紧了头顶的枕头。
“你杀青之前我可能都没时间来看你了。”
升任董事,不只是一个头衔那么简单,繁琐的公务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一如此刻。
凝脂似的白,被团拢挼捻,轻而易举被托入掌心。
沈郁欢心跳的很快,很没出息地将自己迎向景沅,咬了咬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