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息喷薄在薄而透明的皮肤上,沈郁欢轻“哼”一声,极为悦耳。
她摇摇头,微启的唇又抿紧。
“那等等我,去洗个澡,回来陪你再睡会儿。”
沈郁欢想问她是哪种睡?
念头在脑子里浮起就带起热度,一直到景沅洗完澡出来都没消退。
景沅掀开被子,带出一股香软的热风。
沈郁欢穿着她的睡衣,那件墨绿色的睡裙,乳脂似的皮肤被裙子衬得更白皙。
她的睡衣穿在沈郁欢身上稍微大了点,随着动作领口漏泄春光。
肩带欲落不落,饱满呼之欲出。
沈郁欢倒不是故意在引诱什么,而是这段时间她穿景沅的睡衣早就习惯了,加上没想到她这么早的回来,毫无防备之下,这段时日里她所有思念与心思都袒露无疑。
窘迫袭来,令她脚趾紧紧蜷缩,曲线也因为呼吸起伏加剧。
好羞耻。
“我睡衣刚好都洗了。”
沈郁欢欲盖弥彰的解释。
景沅唇角浮起一抹笑,“没关系,我睡裙多,足够你穿的。”
沈郁欢恼羞成怒,倒是不窘迫了,起身要下床去换衣服,被景沅捞住腰身,不由分说地按在床上,牢牢锁在怀中。
景沅以唇舌哄人,不需言语。
沈郁欢被她吻得喘不上气,哪里需要潮念不需要撩拨,只是发了狠的吻就在血液里沸腾起来。
两人都压抑了半个月的时间,此刻想要融入彼此骨血的衝动燃烧的赫赫炎炎。
身上的睡裙的确不合身,上围宽大了几公分,以至于侧边可以轻易探幽。
沈郁欢脸颊赤潮一片,眼底酝着水色,咽动难耐地问着:“不是说睡觉的吗?”
脊背的线条绷紧,颤栗地兀立,抵磨着景沅掌心。
“睡。”
景沅眸色深染,膝盖将人顶开,“将精力释放干净,睡的更沉。”
俯下身吻住被吮的嫣红饱满的唇,吻她发烫的耳廓,吻她架不住仰起的天鹅颈。
床单被揉了又揉,彼此发烫的鼻息交融着水雾弥漫。
沈郁欢心尖一阵紧过一阵,心臟几乎要从胸腔里跃起,某一刻双眼失神地抱紧景沅,眼前阵阵发黑。
持续几秒,心跳和余韵才慢慢平复。
精力释放之后的确睡得很沉,回笼觉睡到了快中午。
沈郁欢醒过来的时候喉咙紧巴巴的,床头很体贴地放了杯水。
景沅醒的比她还早,明明是坐了长途飞机的人,清晨又折腾半天,此刻却神采奕奕,坐在雪茄椅上拿着一本书在翻看。
为了不打扰沈郁欢的睡眠,卧室的窗帘仍旧拉着,隻开了雪茄椅旁边的一盏落地灯,刚好照亮手中的书页。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