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司宴还没亲够,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吻着他的唇。
“笃笃”两声,房门被敲响了。
谢秋浑身一颤,咬着下唇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
“乐乐,你在房间里吗?”韩柏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乐乐?”
贺司宴不慌不忙地含住软烫的耳垂,同他耳语道:“怎么办,好像要被你哥发现了。”
谢秋又羞又急,只能用可怜的气声求饶:“老公,别这样……”
“宝宝,我们不是在偷-情吗?”贺司宴在他耳畔,恶劣低语道,“如果我是你老公,还怕被你哥发现?”
谢秋一颗心快蹦到了嗓子眼,再次努力推开压在身前的胸膛。
贺司宴纹丝不动,滚烫的唇落在柔软的耳后根,一路往唇角吻去。
隔着一扇门,谢秋恍惚间错觉自己真的像是在和某个野男人偷-情,随时可能会被亲哥哥发现。
他变得愈发敏感,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泄出奇怪的声音。
得不到回应,韩柏言又敲了下门:“乐乐,你没事吧?”
贺司宴舔着湿红的唇,舌尖又想往里探。
谢秋知道这是男人在蓄意报復自己的隐瞒,只能艰难地偏开脸,颤着嗓音讨饶:“老公、饶了我,回家后想怎么都可以……”
贺司宴喉结滚了滚:“怎么样都可以?”
谢秋脸上红晕蔓延至脖颈处:“嗯……”
“好。”贺司宴总算松开了手上的桎梏,往后退开。
谢秋身体没了支撑,软绵绵地顺着门板往下滑。
幸好贺司宴又伸手将他捞进怀里,他才没丢脸地瘫倒在地上。
谢秋清了清嗓子,努力装出正常的声音:“哥,我没事。”
“没事就好。”门外的韩柏言放下心来,问道,“方便进来吗?”
“哥,你先回宴会吧。”谢秋紧张到手指掐住了搂着自己的手臂,“我马上就出来。”
韩柏言应声:“好,那你过来找我。”
随着脚步声远去,谢秋终于松了一口气。
贺司宴低笑一声:“宝宝,刺激吗?”
谢秋:“……”
刺激,真刺激,刺激得他心臟病都要犯了。
谢秋不敢再耽误,转身就要走:“我先下去,你等会儿再出来。”
“等等。”贺司宴又把人拉回来,用指腹擦了擦他的唇角,“就这么出去,是个人都知道你在房里干了什么。”
谢秋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还不都怪你。”
“好,都怪我。”贺司宴唇角微扬,帮他理了理微乱的刘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