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越说越轻，越说越轻，只是眼却是越来越冷。

碧芷居然被玖玖给镇住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孩子给镇住了，脚步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就这样呆呆地站着，眸光呆滞。

而北瑶还坐在一旁发傻，她的眼睛看着某一处，青墨从那里慢慢走出来，他看着北瑶，北瑶也看着他，北瑶的眼有着痴，有着恨，有着怨，有着爱，感情复杂。

“你为什么不爱我？”北瑶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可是她最终只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爱她呢？为什么？

青墨像是听到了很可笑的笑话，他低头俯视着北瑶低声问：“我为何要爱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北瑶，对我而言，你没有一点值得我喜欢，连你的身份我都看不上。”

一直以来，北瑶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身份，她一出生就注定了高人一等，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一帆风顺，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是在青墨的身上，她什么都得不到，连一抹温柔的笑容都得不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垂下头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