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颜笑了笑没有说话，她起身走出去，碧芷也跟出去，此时的碧芷显得很乖巧。

“你说，一会是让北瑶失去挣扎的能力呢还是不要的好？”晋颜和碧芷闲聊起来，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好像她们并不是死敌。

碧芷抬眼看晋颜，心斟酌着应该怎么回答晋颜的问题。

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对她而言，当然是让北瑶挣扎的好，北瑶现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再挣扎也没有用，而且能挣扎的时候却又挣扎不开，这才叫人绝望。

“需要想这么久吗？”

“我觉得挣扎与否对北瑶来说没什么区别。”碧芷轻声回答，这个问题看似没有问题，其实已经回答了，而晋颜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晋颜轻轻一笑，碧芷的回答令她很满意“哦？是吗？那就不挣扎好了。”

碧芷再次沉默，因为晋颜的回答正好说了她的意思，不过她没有明说，是晋颜自己说的，和她没有关系。

他们将北瑶送去了一家比较高级的青楼，晋颜给了青楼老板一锭金子，让老板收了这个人，老板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送姑娘来还送钱的，不过在注意到北瑶的双肩时明白了，原来是没有手臂的姑娘，这可是最低等的姑娘了，不过这容貌倒是长得不错，倒是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