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木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变成和红玉血橙一个颜色。
他忸怩半天,余光扫见凌夙屿俊美苍白的脸庞,黑色的发丝随意地散在枕头上。
alpha没有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睡衣领口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肌。
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他可以对凌夙屿为所欲为。
温殊木终于还是抵不过这样的凌夙屿,顺了他的心意。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温殊木哭哭唧唧求了好半天,喊了好多声“老公”才被放过。
alpha显然还未满足,一双蓝眸亮得惊人,瞳底深处是温殊木不敢直视的渴望。
温殊木累得半死,决定在凌夙屿伤口痊愈之前,暂时和他保持距离。
他再也不敢随意招惹凌夙屿了!
凌夙屿像是察觉到了温殊木的想法,恢复速度快得吓人,没过几天就从班克斯那里得到了下床的许可,只是不能站立太久。
温殊木不放心,凌夙屿下床走动的时候,他总是要陪在一边,甚至还要上手搀着。
关心则乱,他早就忘了凌夙屿醒来的第一天就能气势汹汹地参加宴会了,哪像现在这样走两步就不行了,还要半倚着他休息。
“娇弱”的元帅被万分紧张的oga挽着胳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一天晚饭过后,温殊木陪着凌夙屿饭后散步。
温殊木突然想起闻唯送过来的画,便问艾利森画收在了哪个房间。
艾利森说:“在您原来的那间卧室。”
那幅画实在太过生动,他怕温殊木看了会伤心难过,就转移到了一个温殊木基本不去的房间。
温殊木兴致勃勃地扶着凌夙屿来到这间久未进入的卧室。
再次看到这幅画,温殊木的心底再没有任何酸涩的感觉,只剩下难以言说的喜悦。
“哥哥,你看闻哥画得也太好了。”温殊木笑颜粲然,“我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就觉得像当面见到了你一样。”
凌夙屿望着画中相拥的两人,薄唇微抿。
他当时匆匆离开帝星,没有办法和温殊木好好当面告别。
这幅画送来的时候,小木应该很难过吧。
想到这里,凌夙屿心头隐隐作痛。
一报还一报
温殊木正美滋滋地欣赏画,快恨不得趴上面了,忽听到身后alpha声音低沉:“瘦了太多。”
凌夙屿上前用指尖描绘画中oga的脸部轮廓,再看向现实中的他:“和这幅画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