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想栽赃陷害薛岫不成,又想拖我下水,陛下,臣认为窝藏坏心之人定是秋蝉。”
秋蝉惊惧地膝行两三步,哭嚎着:“陛下,陛下,臣真的没有做此事,求陛下明鉴啊。”
薛岫伫立在那,冷眼看着秋蝉,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底微微疑惑,秋蝉的一举一动,像是真的,他真的没有做。
那到底是谁?
薛岫眼神平淡地扫过在场的大臣,也未从中找出那一人。
“王相这话说的,指不定是你指使秋大人做的事,事情败露,你想弃车保帅罢了。”一老人懒散地说着,他是站在薛家那一边的,与王家斗惯了,这时也不忘把王玉泽拉进泥潭里。
“陆典客,有的话可不能随意说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祸从口出呢。”
陆典客闷哼一声,没有说话。
“好了,你们都别争执了,朕也相信秋大人绝无此意,只是昨日里,朕听到一些不好的言语。”
“秋大人,可要朕念与你听。”
秋蝉松了口气,幸好陛下信任他,又听到后半句,心下惊愕,眼神中带着惊恐,还未问出是何话的时候,就听到陛下淡淡的开口道。
“可恨,竟让一个黄口小儿夺了我们的职位,若是先太子没死,我们岂会落到这等局面。”
“他薛岫想要夺下我们秋家的根基,可不是容易的事,我等作为先太子的娘家,陛下看不顺眼也实属平常。”
“秋大人,可否告知朕,这话是何人所说?”
秋蝉愣住后,他连忙解释道:“陛下,这话说的……”秋蝉一时说不上来,愣在当场,等情绪缓和一二后,他也冷静下来。
叩首道:“臣不知是何人要陷害臣,此话虽出自秋家人口中,但原意并非如此,我想定是有人意图对秋家不利。”
“那依爱卿所言,是何人呐。”
“此事,即得利益者是何人,臣猜想会是他。”
这话说的,就没有指着薛岫的鼻子说是他了,在这场科举泄题一事中,薛岫到成了受害者,也是最大的利益者。
于他接任主考官一事上会更有利,并且解决掉秋家,那谁又能阻碍他薛岫继续当任主考官。
薛岫淡然且直白:“秋大人是想说是本官吗?但说无妨。”
秋蝉低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秋大人说的是,本官也直言不讳,此事本官未曾参与,至于秋大人为何会卷进来,也许秋大人树敌颇多。”
薛岫走出,他躬身一礼后扬声道:“既然秋大人已经身陷科举泄题一事中,想来秋大人也不介意他事一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