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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女装/催N药/被男妓轮流T批开发YX/RN(1 / 2)

宁垚冰昏昏沉沉醒过来,他纤长的眼睫一掀开,就看见单冶坐在不远处的黑皮沙发上,叉开腿神情悠然地盯着他。

而他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两只手被绳结绑着捆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吊带长裙,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一半白嫩的奶子,硬挺的乳尖将布料顶出色情的凸起。

他动了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很粘腻,温度很高,从深处透出一股痒,还缓缓从里面流出水液。

宁垚冰的表情变得很不好,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

那边单冶终于动了尊腿,踱步到宁垚冰面前来。

他蹲下身,强硬地把手伸进裙子下面去在宁垚冰腿根摸了一把。

摸到了一手透明淫液,单冶浅浅笑了一下,说出的话看不出一点商业成功人士的样子:“这催淫的药见效还挺快,这么快骚批就出水了。”

宁垚冰挣扎着坐起来,他冷着一张脸:“你给我用了什么?这里是哪?”

“也没什么,给垚冰的奶子涂了催奶药,小批涂了催淫药,”单冶拿出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掌,唇角带笑,“等你被这淫药好好开放之后,垚冰就会变成喷奶求肏的骚货,骚批被内裤磨一下也会流水,开不开心?”

“至于这里,这里是我名下的一家夜总会高级包间。”

宁垚冰瞳孔收缩一下,胸口因为外放的怒气而起伏着,他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恶心的老男人。”

“骨头倒是挺硬,”单冶没被惹怒,反而笑一声,坐回沙发上,声音轻缓,仿佛在与情人爱语:“那我就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磨碎。”

单冶抬手示意一下,他身后的两个体型壮硕的保镖就上前一人一边拉开他的长腿,接着从门外走进来一群容貌姣好,打扮浓艳的年轻男生们。

他们一进来就好奇地看着被分开腿压在地上的男生,虽然这个人穿着裙子,长得漂亮,但还是一眼能认出来是男生的漂亮。

这种漂亮里带了点锋利和冷淡,明明生得靡颜腻理,却轻易让人不敢接近。

这样一个人却让人以侮辱性的姿态压在这里,有点脑子的稍微一猜也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人一看就是被强迫的,和他们这种人不一样。

他们说得好听点是夜总会的少爷,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卖屁股的兔子。

“你们给垚冰好好舔一舔他的小批,那批现在还是干净的,”单冶说着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轮流来,舔得用心点,把他舔爽了最好。”

听到小批也没人惊讶,主管提前告诉过他们。

男生们面面相觑,一个胆子最大的先走到宁垚冰面前,近距离看清宁垚冰那张脸时,他先是怔愣一下,这种顶级皮相,怪不得会惹上这些人。

宁垚冰腿被人强硬分开,手也绑着,他抬眼看了男生一眼,清清淡淡,没有一点情绪,然后又垂下去,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所以不会去迁怒这些人。

被看的人呼吸一顿,接着就感受到那恍若无物的眼神,竟然连愤怒也没有,就仿佛看不到他,连一丝情绪都吝于给予。

有什么可傲的,为什么不在意他?

男生莫名从心底窜出怒火,他不再犹豫,掀开长裙,把头伸进宁垚冰的裙底,在光滑雪白的腿间看到一条艳粉色的肉缝,汁水淋漓。

仿佛这具身体深处散发的幽香扑面而来,男生喉结滚动一下,握着肉感的大腿,重重将唇舌吻上去。

宁垚冰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男生能感觉到握住的腿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极大的鼓励般,男生把舌尖顶进肉缝中,搅弄着粘腻的淫液,一点一点把甘甜汁液吃进嘴里,同时用手去揉弄小小的阴蒂。

柔软滑腻的舌头在批穴里搅弄的感觉十分奇怪,仿佛缓解了一点身体里的痒意,又仿佛让瘙痒更加严重了,宁垚冰呼吸急促起来,雪色的脸颊维持不住冷意,开始泛起漂亮的艳粉色。

直到身下的男生去揉他阴蒂和被娴熟的舌头舔到深处的时候,宁垚冰身体剧烈颤抖,批穴收缩着喷出淫液,喷到了男生舌头上。

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喉咙里终于溢出一两声呻吟,猫儿一样柔软妩媚。

那双清明的眸子变得雾蒙蒙的,仿佛失神一般,不复冷淡。

看得那群当惯了下面的男生们都硬起来了。

单冶目光沉沉,笑道:“很好,他潮吹一次,舔的人多一万块钱。”

于是这群已经被搅动了欲望的男生们愈发卖力,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好难受。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乳隆起,奶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湿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奶水的小巧奶子……

垚冰是……溢奶了吗?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湿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乳尖上。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淫乱的身体。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只见缀在奶包上的乳尖溢出些乳白色的奶液,此时一滴奶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奶液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奶子,只是等到雪白乳肉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奶液,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揉出来。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湿,脸色潮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到宁垚冰的状况,也不觉得意外,带着笑意蹲下来问道:“垚冰,今天在家乖不乖?”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宁垚冰的主动示弱,很少见不是吗?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宁垚冰靠坐在单冶的怀里,单薄的衬衣脱下来一半,解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堆在臂弯。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这对奶子宁垚冰自己触碰的时候身体没什么反应,一被其他人稍微碰碰就敏感得不行。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自己用手把奶子捧着。”单冶声音淡淡,命令道。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犹豫了半晌,宁垚冰还是捱不住涨奶的折磨,用手将白腻乳肉往上推,他捧着自己的小奶子,胸口挺起,期望将奶头送进单冶的嘴里。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唔……”低柔喘息的声音溢出喉咙,宁垚冰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舒服地差点叫出声。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胀痛感随着奶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奶子上的唾液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了几下身子就淫乱地发痒流水的小批,宁垚冰甚至不愿意把手指伸进去抚慰一下自己,他羞耻于抚弄那个女性器官。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外面天气爽朗,微风徐徐,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天气。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天气正好,环境合适,这本该是个舒服的睡眠。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昏暗的光线下,两条交叠的长腿依旧很白,白到仿佛散发着莹莹微光,它们叠得很紧,在主人沉睡时无意识摩擦着,试图带来一丝抚慰的快感。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枕头被他无意识越夹越紧,七扭八歪地抵开两瓣肉唇,抵住了宁垚冰下面的阴蒂,力道不重,但宁垚冰的身子却敏感地发着颤,感觉到了舒服似的,他红润的唇瓣张开了一点,往外吐着热气。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批里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简直要把枕头也打湿了。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唔唔啊……呜……”幼猫一般的声音含糊从喉咙里溢出来。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宕机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粘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单冶这阵子比较忙,今天加了很长时间的班,回到房间的时候宁垚冰已经睡下了。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唾液立刻滋润了这处小穴,柔软湿滑的厚舌舔开穴口,将穴口舔得又湿又软,慢慢舔到里面的肠壁,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肠肉受惊般蠕动个不停。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宁垚冰眉尖越皱越紧,终于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湿淋淋的陌生感觉。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细小水声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宁垚冰终于意识到不是梦,他想把在身后作乱的人掀开,但屁股被人扒着舔,腿也被压住挣脱不开。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宁垚冰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从未感受过被舔屁股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惊慌失措,更何况那条肉舌头伸到里面去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单冶如他的愿将舌头抽离出来,将宁垚冰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雪腻的颈窝里,嗓音低沉:“不脏,垚冰,你的屁股里都是叔叔的口水。”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单冶却将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摸到胸口抓着奶子揉按,另一只手又伸到后穴。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肠肉绞紧手指,蠕动着想要将手指推出去,却被越进越深,手指仔细压按着每一处肠壁。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他前面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按着那一处使劲地抠弄揉按,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激烈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席卷全身,宁垚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

“什么——呜啊啊啊啊——!!”

宁垚冰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一般在单冶怀里跳动着身体,细窄柔韧的腰肢不自觉绷直,眼皮不由自主上翻,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单冶把手抽出来,心情愉悦,抱着怀里人去浴室清理。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起因是单冶随口提道,他那个儿子单柏兼蠢笨无能,不堪大用。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美人动怒自然也是活色生香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单冶欣赏不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噢,我倒是忘了,”单冶故作姿态感叹一声,讽刺道,“他是你的前姘头,你维护他也是应该的,对吧。”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那冷漠的姿态瞬间刺伤了单冶的眼睛,他想起之前偶然看见宁垚冰和单柏兼说话时嘴角露出的温和笑意,初看时惊艳了他许久,但那个笑容是给单柏兼的,面对他的时候,宁垚冰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更别说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了。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单冶欺身靠近宁垚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单冶怒火中烧,眯着眼睛说道:“怎么?你还对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抬起来,下一秒一声脆响,单冶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得别过头去。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单冶怒极反笑,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倒是新奇。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掐着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单冶语气沉沉道:“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一下,颇感屈辱,人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单冶欺身而上,两个人很近地纠缠着,丝质的睡衣被随手一扯,很轻易地褪下,露出雪白滑腻的皮肤,触手比丝绸的触感更加昂贵。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单冶松手,让宁垚冰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宁垚冰穿着一身暗红色短旗袍,修身的衣服将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展现地淋漓尽致,身段绰约。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这身旗袍不同于传统的旗袍,被刻意改得很短,到了大腿位置,裙摆又继续往上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腿肉。

隐晦色情。

单冶爱极了他这身,上前牵住他的手让人坐在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来,把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宁垚冰皱着眉不得不用手往后撑住床保持平衡。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宁垚冰蹙着细细的眉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把腿夹紧了一些,小腹处传来酸软,肌肉收缩了几下。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乱磨蹭着,隔着内裤也给宁垚冰带了莫大的刺激,半空中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批穴里悄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细细的一截颈子仰出一个精巧的弧度,薄红从斜逸的眼尾蔓延到湿湿的眼睑,宁垚冰感觉到了羞辱和快感一般,微微张开水光蒙蒙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手上一段指节,在食指上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嫩批被质量很好的内裤包住,软软泡在淫水里,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小批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宁垚冰下意识低头,看到单冶手上拿着的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圆润物体,此时单冶正扯开湿成一片的内裤,将那个东西塞进批穴里去。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明显的异物感让宁垚冰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宁垚冰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单冶按了一下手上的按钮,被穴肉包裹着的跳蛋立马震动起来,在柔软的肉道间横冲直撞,只是这批里水多,给跳蛋做了很好的润滑,不至于让这东西把他弄痛。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修长双腿难耐地死死并拢,妄图减轻异物带来的感觉,但身体里的东西依旧震动个不停,不时撞击到他浅弱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酥麻快感。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美丽又脆弱的情人看起来适应得不错。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啊——!!”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腿心的皮肉和批肉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一起抖动,跳蛋震动的力道太大,让包裹住跳蛋的小批都有些发麻,麻意和快感一齐涌上来。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淫液被跳蛋堵在里面,溢出的一点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淫乱的污痕。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单冶给他身上披了一件长风衣,让他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走光,他挽着单冶的胳膊,两人走在商场的名牌服装店里,外人看上去就是男俊女美的一对璧人。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也有人看出这两个人的年龄差距挺大,亲密姿态看上去又不像父女或者亲戚,就暗自揣测意淫着这个貌美的小姑娘为钱出卖身体。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宁垚冰挽着单冶胳膊的手收紧了一些,他淡淡回道:“不用你操心。”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唔……”宁垚冰身体站不稳般晃了一瞬,身体里的跳蛋以最低的频率震动起来,震得他腿根发软。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单冶好整以暇,他松开宁垚冰,让他自己站在这:“垚冰,我去趟洗手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宁垚冰有些腿软,他撑住旁边的墙壁,也不敢找个地方坐着,怕批里的东西被弄得更深,又怕跳蛋滑出来,腿根再软也紧紧夹住。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公共场合被玩具肏弄身体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却让身体更加兴奋,又有水在往下流,宁垚冰不得不把腿夹得更紧,但还是有水液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低着头,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头顶是陌生的男性声音:“小姐,你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这个男人却好像没看懂宁垚冰的意思,不依不饶还不离开,试图去扶宁垚冰的胳膊。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这时候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小批里的跳蛋震动频率突然变快。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宁垚冰彻底站不住了,身子软了下去,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女孩漂亮绝伦的脸蛋上布满醉酒般的红晕,眼珠还有些聚不了焦似的朦朦胧胧,雪白的皮肤上黏着几缕弯曲的乌黑发丝,嘴唇红艳艳的,细细白白的颈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骚又纯。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这个婊子,刚刚还装什么,还不是碰两下就靠在他怀里了。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男人的手掌下流地在臀部和腰背处游移着。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被吃尽了豆腐之后,宁垚冰终于缓过来一些,猛然发现自己被陌生人抱着,这人的手已经在往大腿上摸了,还有伸进裙下的征兆。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被推开的男人懵了一下,随后还想继续贴上来:“美女什么意思啊,刚刚不是挺——”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消失半天的单冶终于回来了,他推开这人,揽住宁垚冰的肩,语气温和:“这位先生,别纠缠我的夫人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随后男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就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宁垚冰僵了一下,还是没动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很少人知道,你别到处说,他最近新娶了一个,听说还是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男人想了半天安慰自己。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唉,就是可惜那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那老东西会不会玩都是个问题。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床上,宁垚冰赤裸着下半身,眉尖轻轻蹙着,眼里带着水光,微微失神,微长的乌黑发丝晃了晃,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单冶的两根手指往里伸了伸,恶趣味地按了按敏感的内壁,激起穴道的不自觉收缩,男人把想要合拢的腿固定住,才慢慢悠悠把被青年含了半天的跳蛋捏住,拿出体外。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宁垚冰的睫羽颤了颤,稍稍松了口气。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他离开前吻了吻被吵醒半阖着眼睛的人的额头:“垚冰,这两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听话。”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等到宁垚冰睡醒,他一睁眼,看见了单柏兼在床上,正和他面对面。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单柏兼笑容灿烂:“我让人帮我代课了,一听说那老头出国,我就溜出来找你了,进单家我也没让佣人和监控发现。”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我找的后门和监控死角,好歹在这个家也呆了这么久,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也算白活了。”单柏兼抱住宁垚冰的腰,眉眼一抬,略显得意道。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随后一个吻印在了宁垚冰的唇上,宁垚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下意识温顺地张开,接受了一个深深的湿吻。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在父亲离开后,儿子上了他的床与他父亲的妻子,他名义上的母亲接吻,吻得深情热切。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身下的宁垚冰先是受惊缩了下身体,等到敏感的龟头被手掌摩擦抚慰,感受到快感,腰不自觉往上挺了挺。

笑了一声,等到沉睡的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后,单柏兼长腿一跨,两条腿岔开跪在宁垚冰之上。

单柏兼的后穴早在宁垚冰醒之前他就自己扩张过了,里面挤了润滑,他扶着宁垚冰的鸡巴,一点点把这根东西吞进屁股里。

“唔……好爽……”单柏兼仰着脖子,脸上布满红潮,呼吸有点快,挺翘紧实的蜜色肉臀坐在宁垚冰粉白的鸡巴上,肠肉收缩着,将鸡巴完全吃进去了。

紧致的肠肉一寸寸把鸡巴绞紧吮吸,宁垚冰低低喘了口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闪出一点水润光泽,先前被亲得红艳的唇肉抿紧,漂亮的唇珠也被挤压。

“呃垚,垚冰的粉鸡巴好厉害……!”

单柏兼就这样骑在宁垚冰身上,两瓣肌肉紧实的屁股上上下下,将鸡巴一次次吞到深处,嘴里发出毫不羞耻的呻吟。

宁垚冰雪白的脸更红了一些,充满红润的血色,看着更加鲜活漂亮,他沉浸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喘气。

单柏兼爽得要死,宁垚冰的鸡巴很长,足够顶到他的前列腺,臀部上下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后穴里的鸡巴跳动着高潮了,精液尽数射在单柏兼屁股里面。

“呃唔……”射精的时候宁垚冰的腰臀往上抬。

软下去的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肠液和精液混合的液体,顺着单柏兼的屁股乱七八糟流出来。

单柏兼擦都懒得擦,躺下去把宁垚冰抱住了。

眼尾还泛着欲望未消的薄红,黑色的眸子乌蒙蒙的,乌黑发丝柔顺地贴在瓷白的脖颈上,海藻一般弯弯曲曲,释放过一次的宁垚冰称得上是粉面含春,活像他是被肏的那个。

单柏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在这个房间门外偷看的那个淫色夜晚。

淫到仿佛连回忆都盖上了一层糜艳。

单柏兼的鸡巴硬了。

他卖乖一样靠近宁垚冰,下身和宁垚冰贴得很紧,坚硬的鸡巴稍稍蹭了蹭宁垚冰的下体,顿时变得更粗了。

“垚冰,我这里好难受,能不能用用你的腿?”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单柏兼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垚冰说的。

宁垚冰愣了一下,迟疑两秒,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就是同意了。

两条并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张开了一点,留出一个缝隙,单柏兼粗大炽热的鸡巴见状更激动了一点,马眼吐出一点精絮,这根鸡巴一下就肏进宁垚冰的腿间了。

喉结不停滚动着,单柏兼吞咽口水,掐着宁垚冰的细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鸡巴好舒服,呼……垚冰的腿好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单柏兼眉眼间都是痴迷狂热,下身疯狂耸动,把那处白嫩的腿肉都磨红了一片,湿黏的精液在抽插中涂抹在那处,淫乱不堪。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宁垚冰还不知道单柏兼是故意的,只以为他是不知情,敛眉默默忍受着,薄薄的眼皮越来越红,眼里波光潋滟,终究还是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的呻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宁垚冰被这样一通弄得有些晕,脑子里混混沌沌,忽然听见单柏兼的声音:“垚冰,你的胸口被奶水打湿了,你溢奶了,我给你吸干净吧。”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宁垚冰晕晕乎乎,想起来涨奶很疼,即使胸口此时并没有胀痛感,他还是很信任单柏兼地点头答应了。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拉开,露出宁垚冰一对少女鸽乳大小的奶子,乳肉雪白,奶尖红艳地顶着,漂亮又淫色,让人移不开眼。

单柏兼眼睛都看直了,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把一边的奶子吸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富有技巧地舔绕碾吸,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的奶子揉捏。

宁垚冰半阖着眼睛,眉尖蹙了蹙,修长的手指插进单柏兼的发根间,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轻点,疼。”

单柏兼就真的轻了些。

这么玩了一通后,原本没什么奶液的奶子硬是被单柏兼吸出来一点,等他把两个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之后,原本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一片,两粒奶头还被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在空气中硬生生挺立着。

“真漂亮。”单柏兼哑着声音赞叹道。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继子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体,不用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唔,不要掐……啊啊啊!”宁垚冰被过激的快感和疼痛席卷全身,嘴里发出勾人的泣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为什么不要,我爸玩过这里吗?”单柏兼笑起来,嫉妒心作祟,声线有些高亢怪异,“肯定玩过吧,谁让你更爽,垚冰?”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宁垚冰眼睑湿红,乌眸虚虚盯着前面,聚焦不了,打湿的眼睫毛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红唇微张,看得见水光淋漓的口舌。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呜啊啊啊……!”粉色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湿漉漉的唇边,受不了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具被玩弄过很多次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靠阴蒂获取快感了。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又甜,跟你一样。”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另一只手捏住宁垚冰胸口的奶子,揉面团一样玩弄,揉圆捏扁。

“唔……”宁垚冰微微眯着眼睛,水色迷蒙,温顺柔和地没做抵抗,任由单柏兼的手指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搅,包不住的涎水慢慢顺着唇角往下淌,等单柏兼把手拿开时,指尖从湿软的口腔里拉坠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

丑陋肿大的鸡巴悄无声息靠近雪腻漂亮的脸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鸡巴的热气把漂亮粉白的脸都熏了薄薄一层红,更显得旖旎。

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他被绑架了。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都有人看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这不是个女的吧。”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围着的人议论道。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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