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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玩攻阴蒂到红肿c喷/诱哄攻T吃精/攻被受掰批内S(1 / 2)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继子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体,不用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唔,不要掐……啊啊啊!”宁垚冰被过激的快感和疼痛席卷全身,嘴里发出勾人的泣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为什么不要,我爸玩过这里吗?”单柏兼笑起来,嫉妒心作祟,声线有些高亢怪异,“肯定玩过吧,谁让你更爽,垚冰?”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宁垚冰眼睑湿红,乌眸虚虚盯着前面,聚焦不了,打湿的眼睫毛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红唇微张,看得见水光淋漓的口舌。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呜啊啊啊……!”粉色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湿漉漉的唇边,受不了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具被玩弄过很多次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靠阴蒂获取快感了。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又甜,跟你一样。”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另一只手捏住宁垚冰胸口的奶子,揉面团一样玩弄,揉圆捏扁。

“唔……”宁垚冰微微眯着眼睛,水色迷蒙,温顺柔和地没做抵抗,任由单柏兼的手指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搅,包不住的涎水慢慢顺着唇角往下淌,等单柏兼把手拿开时,指尖从湿软的口腔里拉坠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

丑陋肿大的鸡巴悄无声息靠近雪腻漂亮的脸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鸡巴的热气把漂亮粉白的脸都熏了薄薄一层红,更显得旖旎。

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他被绑架了。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都有人看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这不是个女的吧。”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围着的人议论道。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不要……呃啊啊啊——”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砰砰——!”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住。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单冶大步走向地上的人,解开外套披在宁垚冰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单冶把人抱出阴暗的工厂,放到车里,看着宁垚冰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平淡:“在这等我一会儿。”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老四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看到单冶去而复返,有些畏惧,色厉内茬道:“单冶!你敢在这里用枪!你不怕——诶诶别别冲动!!”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我帮你砍了,”单冶在老四没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就从老四身上掉下来。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拖下去,别让他这么轻松就死了。”单冶淡淡说道,立刻有人架着老四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单冶笑了一声。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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