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
白善和满宝扑哧一声笑开。
白二郎觉得她太刁了,和满宝道:「这样一来,倒显得我比你们都小了一辈儿似的。」
四人插科打诨,倒是越来越精神了,但侍卫们困呀,见他们一直站着不走,干脆挥手把他们赶到一旁,别在这儿打扰他们打盹。
这会儿没人来呢,他们也就趁着这会儿可以悄悄的眯一下眼睛了。
等了许久,终于有同窗来了。
最先来的是封宗平,他这次回去也被祖父罚了一顿,甭管算不算大事,反正姿态要做出来。
而且作为刚成长起来的青年人迟到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所以他被罚了。
今天便来得早了些,他以为他够早的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早,而且还早这么多。
白善看了一下竖着的日晷,道:「我们比你整整早到了两刻钟。」
封宗平从马上跳下来,将马丢给自家的下人,然后从家丁的手上接过行李,一脸无语的问,「你们来那么早干嘛?」
白善反问,「那你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
好吧,大家家里都有一个同款的家长。
封宗平也不急着进宫,问道:「既来了怎么不进去?」
白善面不改色的笑道:「等你们。」
他打开立君抱着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润白霜丢给他,「你们上次问的润白霜,二两银子一瓶,交钱吧。」
周立君张大了嘴巴。
让她更惊讶的是,封宗平还真打开荷包拿出了二两银子给她,然后扭头和白善笑道:「你还记着呢,我自己都快忘了。」
白善看着他黝黑的脸道:「我怕你说不到媳妇。」
满宝和白二郎乐眯了眼。
封宗平:……
他拿了药膏,一併放到篮子里给侍卫检查,见他们不进,干脆也与他们站在一处说话,「听说了吗,王绩把他侄子打了一顿,听说把屁股都打烂了。」
满宝觉得屁股有点儿疼,小声道:「这就能躲过弹劾了?」
「不能,但也是一种态度不是?」封宗平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道:「我祖父和我说了,让我在崇文馆就好好读书,其他的事少管,唉,太子已经不是垂髫小儿,我们这些伴读就只是陪着读书而已,劝诫的事儿还是得朝中的大人们来。」
别说满宝和白二郎了,就是白善都一脸的莫名其妙,「殿下在这事儿上有什么值得劝诫的吗?」
迟到是他们迟的,这就是一件儿再小不过的事儿,是大人们非得小题大做,借力打虎,牵连了太子,太子在这件事上有什么需要改过的?
封宗平摇头晃脑的要继续说,陆续有其他同窗来了,他立即收了声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