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以后,她基本上就是伺候公婆和丈夫,没什么事儿做了。
听着比在村里种地轻鬆多了,似乎也比现在轻快,但她就是不喜欢。
她觉得拿着自己的钱去挣出更多的钱来是一件让人很高兴的事情。
周四郎道:「这世上肯让你如现在一样自由的夫家不多,向铭学他不仅肯,我们还知根知底,人品相貌也都不差,所以我才觉得好。」
周立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道:「我得想一想。」
「想吧,」周四郎从石头上起身,扶着腰道:「反正也不要你立时就应,等满宝出宫你问问她的意思就行,对了,她后天出宫吧?」
周立君应了一声「是」。
满宝是一大早出宫的,老周家的人只要不出去干活儿的都在前院里等着,周二郎和冯氏许久不见她了,所以一见面就高兴的迎上去。
他们想着一会儿就提一下周立君的事儿,结果满宝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扭过头去盯着周四郎看,「四哥,你病了?」
周四郎一脸莫名,「没有呀。」
大家转头看去,除了觉得他有些不精神外没什么不对,周大郎就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又跑出去喝酒了?」
「没有,」周四郎道:「我又不是很喜欢喝酒,昨晚我在家呢。」
满宝则上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皱眉道:「就是病了。」
方氏立即也伸手摸了一下,惊道:「怎么这么烫,你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
周四郎自己摸了摸额头,好像是有一点儿烫,但也没摸出就是发热了。
他道:「倒没觉得哪儿难受。」
满宝却已经摸了他的脉,眉头忍不住紧紧皱起来。
白善上前看了一下他的脸色后问,「喉咙不疼吗?」
「那是因为前儿我喝酒了……」
满宝就瞪了他一眼道:「不仅是喝酒,你还着凉了,我给你扎针开药吧。」
于是周四郎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灌了一肚子的药,不过他也没觉得多难受,中午在二哥二嫂的示意下去和满宝商量了一下向铭学和周立君的事儿。
满宝惊讶不已,「向大哥喜欢立君?那立君喜欢他吗?」
周四郎道:「昨天她跟我说她觉得不错。」
满宝一脸怀疑,「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昨天向铭学去找她说话了的,分开后她就跟我说的向家不错,不信你去问她。」
满宝转身就去问周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