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觉得还有更重大【rr】的东西要考虑。”
“什么更重·大的东西?”德拉科问,“不准说是他的小弟弟。”
“呕,恶心。不,他是nhs【魔法国民医疗服务体系】基金会的信托人,而且还是圣芒戈董事会的成员。即便只是告发他也会产生影响的,我得仔细平衡这些事——更不用说直接攻击他的生殖器官了。”
“再给他一杯火焰威士忌他就能把你逼到厕所里然后把你击昏。”德拉科说。
格兰杰不以为意地挥挥手:“他永远不会那么出格的。他没那么傻。他喜欢在底线边缘试探——仅此而已。别再一副这种表情了,你看起来随时准备冲过去和门厅里跟他决斗。”
德拉科嗤笑一声。“他才不配和我决斗呢;我倒很乐意在背后诅咒他。”
“不准诅咒。啥都不准做。这都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本来就不该看见任何这些事的。”
“和我没关系?”德拉科带着新激发的怨气重复道,“我的任务是保护你的安全。这简直就是我现在待在这里,还穿得像个维多利亚时代的大律师——而且还是在迷宫里嬉戏玩耍了一整天之后——的唯一原因!”
“在我作为一个研究人员的范围内保护我的安全——而不是在我全部私生活的方面!”
“这听起来可能对你来说有些不可置信,但如果你在私生活中受了伤或是不能正常活动,这都会影响你的研究能力。还是说你不赞同我的说法?”
格兰杰礼貌地将眼珠子转向漆黑的天花板。“你表现得好像麦克拉根要把我撕成碎片。”
“刚才是你进入他的脑海里一探究竟的吗?”
“不是。”
“那么也就我有权利决定他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来。”德拉科边说边用没有必要的重力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格兰杰盯着他研究了片刻。然后,她警惕地问道:“你看到他想把我撕成碎片了?”
“没有。”德拉科承认,“但你已经让他疯狂了好几年了。”
“我知道。”
这场争吵正在逐渐自己平息。格兰杰的手现在勾在了椅子的背上,而不是在她的臀部打转,德拉科也不再杀气腾腾地看着门厅的方向。
“还有其他需要我注意的性欲冲动的求婚者吗?”德拉科过了一瞬问道。
格兰杰把指尖放在嘴唇上,想了想,最后说:“没有达到麦克拉根的程度。”
“这并没有让人感到放心。”
格兰杰甩了甩秀发:“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就是这么有吸引力。只要我走过一个房间就会有男巫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德拉科认出了他自己在德拉克鲁瓦晚会上跳舞时说出的一些话的影子——事实上,就是在这家酒店。但真正引起他的注意的,是格兰杰夸张的口音。“我才没有那么重的上流社会口音。”
“哦,是的,你有。你听起来就像射杀了整一天无辜的野生动物——鹧鸪,或许——后准备要去看歌剧。”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射杀孤儿呢。”
“你虽然很可怕,但也没有到那种地步。现在,向我保证你不会对麦克拉根做什么蠢事。”
“我保证不会对麦克拉根做任何蠢事。”德拉科一本正经地说。
格兰杰在阴暗的房间里眯着眼睛看着他,然后明智地重新提出了她的要求。“保证你不会对麦克拉根做任何事,句号。”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