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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J马鞍CX勒T板子抽大X肥厚当靠垫憋尿灌肠N腹拘束固定(1 / 2)

晨沐完毕,亚伦没再折磨别的侍亚,而是与他们调笑一番,穿戴好衣冠,坐上由两匹亚男马拉动的车,直往议政殿去。

这架马车华丽精巧,下面安装了两个巨大的轮子,马车的拉动完全依靠车前两个身材结实柔韧的亚男,他们不着衣物,只在头上戴上马笼头,口中塞入马嚼子,双臂用皮革带子紧缚在背后,下身还穿着比基尼式皮内裤,一根皮带子深深地陷入亚男马们高耸的臀肉之间。

这根皮带子约莫一指宽,但非常结实,亚男马的阴茎也需要被网状的细皮革笼子勒住,这个皮笼子比他们的阴茎尺寸小一码,虽不至于让亚男感到痛,但也绝对不舒服,时刻警告他们拉车御马的身份。但先国王尤嫌不足,他不喜欢工作中的亚男在他面前晃荡阴茎,在拉车时还一路流水,摆臀双腿夹茎哼叫不停,仿佛他一个国王还训练不好亚男一样,尽由着亚男在他面前卖骚,四处现眼如发烧骚的公狗一般。

于是,他在公马裤衩上加上皮扣设计,使得亚男马的阴茎完全被束缚到下身,从正前方看全然看不出有东西下垂的痕迹。至于亚男马们阴茎的娇弱之处被别扭对待是否会失血难受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毕竟他是国王,有数不清的马匹,废了就换下一匹。

见亚伦被扶上马车,原本跪地的亚男马们像真马一样呦呦鸣叫着起身,不过由于马鞍等用具的束缚,他们的腰是弓成九十度的,只用四瓣饱满圆润的屁股对着亚伦。

这屁股的形状虽好,但皮肤并不光洁细腻,上面遍布深深浅浅的鞭痕,激发起他们后身人的施虐欲。亚男马们的肛门里同所有宫男一样皆插着当今陛下的圣物模型,时刻感念陛下的恩德和威严。亚伦手持长鞭抽过两马的后臀,亚男马们便像真马一样鸣叫,嘚嘚奔跑起来,其实马车的运行很是平稳,毕竟能选拔出给陛下御用的亚男马们都受过严苛的训练。

圣物模型在亚男们的肠道里磨蹭撞击,肠道逐渐发紧发黏,因为反复摩擦,一部分肠道也发热发痒起来,可是他们不能伸手帮忙也不敢坐下享受,肠液淋淋滴沥地往下流,圣物模型也几乎要夹不住,马匹们粗喘起来,声调淫荡娇媚,多亏裤内夹臀缝带子的设计帮他们兜了一下,否则他们就要犯滑落圣物的大罪,会被绑在木桩上,身上涂满让公马发情的药物,被马肏一整天。

如果肠子就此肏废了,松弛夹不住,是会被扔到马厩里一直肏,给贵人观赏娱乐,后面可能还会被安排给猪和野牛交配。

亚伦则舒服地坐在马车的软垫上,背后枕着一个大胸亚男柔软的胸脯,脚下一个肥臀亚男的臀部,又软又弹,亚伦好奇地踩了好几下。背后的大胸亚男又名椅背虏,是一个被仆从装进马车的靠背中,只露出头和胸部的亚男。这种亚男是特地从民间选拔出来的大胸亚男,对胸部肌肤的细嫩程度、乳脂厚度、乳房宽度、乳头大小都有要求,在被成功录选进宫里后,他们需要外敷内服,定时按摩催大加厚自己的乳房。

肥臀脚垫亚男也是同理,有时候亚伦的脚垫也会变成大胸亚男,全看他的心情。

宫中的背椅虏换得很勤,一旦陛下对背椅虏的服侍稍有不满,这个虏隶就会被换下,按跪在陛下面前,由教导他们的侍亚男官用板子抽打胸部,直到他们的胸部又红又肿,胀大为原先的一半不止。

这样出错的亚男陛下多半不会再用,但这个并不妨碍陛下会玩心大起,毕竟陛下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精力旺盛、好奇心强的年纪。他会欣赏被责罚亚男的胸脯在板子的重击下形变、乃至颜色逐渐发红发紫的模样,他会用手托住下颌,饶有兴致地欣赏亚男因过度疼痛而扭动身体、面颊通红渐渐梨花带雨目露哀求的形貌。

当背椅虏的乳房被打得紫红,甚至肌肤有些肿到透明的趋势时,陛下会叫停刑罚,而往往这时亚男已经被痛晕过去四五次了。陛下会招手让背椅虏像小狗一样期期艾艾地连滚带爬到他面前,泪如雨下的求饶感谢陛下中止刑罚。

陛下在极偶尔的时候会让背椅虏爬上前来,重新用他伤痕累累的胸脯按摩陛下的背部——这是在陛下心情舒畅或是无聊的情况下才有的幸事,更多时候,陛下会突然变脸,假意柔声让亚男爬上前来挺起胸脯,然后用手在这被打肿的丰乳上狠狠揉捏,尽享一通舒适的手感。

亚男当然会疼会下意识躲闪痛呼,因为陛下往往会下手极重,把对方的乳儿像气球一样在手中捏得形变,又如揉面团般肆意揉捏搓扁。可如若亚男躲闪求饶了,那便中了陛下的下怀,陛下正好借此发作勃然大怒言此亚男言行无状、举止犯上即刻杖毙。

而这杖毙也不是简单的用棍子责打背部,使人内脏破裂而死,这是男人的待遇。亚男则是跪在一张高台上,双臂吊起束在房梁上,然后用蜡油滴满他的尿道,接着往他的肠道里灌令人腹痛难忍的药水,再用拳头大的塞子死死堵上,最后用针线缝上前后两口。

这些都做完后,就有专人往亚男的口中涂抹辣椒水,亚男的口因为戴上扩口器而闭合不得,涂抹辣椒水的时长有一小时那么久,如果那个亚男先前正好得罪了人,那么如有贿赂,受刑时间可能会被延长至三个小时,再久不行了,因为肠子里的药已经发作,足以叫人绞痛得死去活来扭动不断。

之后还需要往亚男肚中灌水,因为先前抹了许多辣椒水,所以这个阶段灌的水中会兑入一定比例的牛奶,吸引亚男主动咕咕喝上四五罐。之所以让亚男主动喝,是怕宫人的强灌会导致人在杖毙这个步骤前呛死。

等主刑人摸出亚男小腹鼓胀,达到受刑的条件后,他们就会往亚男口中塞入大量破布,把亚男的口腔堵得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再用宽布条把亚男的口从嘴前到脑后死死绕上几圈,确保亚男绝对无法自己吐出布条,只能在受刑过程中发出呜嗯哼叫声后,主刑人便会把亚男的脚与手腕绑到一块,然后在亚男的两膝之间放上一根木棍撑开,露出臀缝和臀瓣,用长木棍和鞭子死命抽打起来,无需考虑下手轻重和亚男的承受能力,只要死劲鞭打即可。

主刑人多半都是心理变态的男人,他们喜爱听亚男受刑时的惨叫声,欣赏亚男因腹痛和臀痛的挣扎之态,这会使他们感到极大的满足和性欲,他们好多人都会在主刑的过程中勃起,在亚男的呜咽痛哼中射出,一边在亚男的脸上和臀缝间摩擦自己的脏物,一边用手上的棍子不住鞭笞亚男们。

经验老练的主刑人能控制受刑时长,遇到合口味的猎物可能会让他们挣扎两三天才断气,不喜欢也不一定会让他们即刻断气,将死的亚男没给主刑人贿赂会叫他们记仇的,他们会细细敲碎亚男手腕和脚踝处的骨头,叫他们皮肉包裹着碎骨悬吊着,这样比单单断手脚还可怕,叫人生不如死。

淫乱王国的前国王就极好这一口,他花了半辈子时间专研折磨威慑亚男的刑罚,有时还会亲自拿妃嫔实验,没事就去观摩主刑人们是如何调教亚男的。亚伦这部身体的主人也叫亚伦,原身比他的父亲要正直光明一些,他罢免了一些手段残忍、过度用刑只为满足一己私欲的主刑人,留下一部分作为己用。

在小国王上位后,他对父亲留下的亚男刑法作出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使它们由血腥残暴逐步转向了色情淫秽,也就更容易被大众接受。

譬如,现在宫中责罚亚男判处死刑一类,就不会用流血的刑罚。主刑人会把亚男净饿两天,中间只能饮水以确保腹内没有秽物,接着进行灌肠。灌完肠后,主刑人会往亚男腹中灌入一种会在合适温度凝固的胶体,然后用肛塞封堵。之后命令亚男把水喝饱,在他们胃已经饱胀,不能再喝时,主刑人会往他们尿道中插入管子,往他们膀胱中灌水。

这时即使是因为饥饿而身体虚弱的亚男也会哀叫挣扎,毕竟看不见的内脏被水冲刷的感觉可不好受,不但内壁痛且发痒,快感不断,也会逐渐让人感觉恐惧,随着水越灌越多,膀胱越发饱胀,人会感觉到尿急和疼痛,而这时水还在无法阻挡的不断进入,此刻哪怕是极细微的水流也会促使感官无限放大,令亚男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再次受到重击,整个人都被铺天盖地的绝望所笼罩。

“救、嗯、唔嗯……不要、好多、不行了……要炸了、肚子要炸开了啊……唔唔哼嗯……”,亚男呻吟着,仿佛一只皮毛光洁的小羊羔,但屠夫们不会同情他。

这个阶段的亚男会被放进一个中空的琥珀壳里,在淫乱王国外的一个国家盛产一种能生巨型琥珀的树木,它们的树苗和产品被带到下男国后,下男国的统治者当即意识到这是便利的调教用具,可以用来凝固亚男们美丽的胴体。假如你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姿势,但要求亚男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会造成他的死亡,就可以把他放进这个琥珀中,将融化的琥珀慢慢灌进琥珀壳内,待它凝固,亚男就会变成一具永远不会老去、停留在这美丽瞬间的标本了。

这些有趣的刑罚亚伦把它们当成故事看得津津有味,书上的插画画师还惟妙惟肖地画出亚男们淫荡扭曲的体态,这些动作最大可能的展示他们的线条和性器官,激发起观众的性欲。

亚伦最喜欢一幅大着肚子、两腿叉开抬高,奶子水袋形状、如人头大小的琥珀中亚男画,这个亚男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骚死的荡夫,他俏丽可人的脸上满是娇羞的神色——可却主动把腿抬那么高,叉那么开,露出自己玫粉色的阴茎和后穴,不就是给男人干的吗?还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咬在唇间装可爱,真是清纯死他了。

骚货,贱夫。亚伦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他刚想把手伸进袍子下自己解决欲望,一个侍亚瞧见了便赶忙膝行上前,钻进亚伦的袍子底,用口包含住圣物用舌头画圈牙齿轻咬茎身,片刻后袍子下就传出唔咕唔咕肉棍撞击口腔产生的水声。

亚伦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国王了,他得意了一会儿,接着翻开下一页,在他身前一溜跪着的六个侍膳亚男,分别捧着烤肉、面包、点心、黄油、果酱等物,其中一位侍膳亚男用自己的马眼咬住刀子,小心地切开面包和烤肉,又将它们切成块状,作出精美的摆盘。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用后穴吞入装果酱的瓶身,所有果酱瓶都是倒着放的,方便侍膳亚男们用自己后穴夹住挤压瓶身,将黄油和果酱挤出涂抹到面包上。侍膳亚男轻哼两声,到底是吃进去且咬稳了,接着他贝齿轻咬粉唇,面颊上泛起红晕,眼神看上去有些迷离。

他尽力收拢自己的肠道,在他肠道的最深处,即将抵达胃部的位置还深怼着陛下的圣物模型,他的肠道里又热又滑,淫水直流。好几次都险些把果酱瓶给掉出去,好在他经验丰富又有毅力,当即作出决定紧咬住瓶身,还努力提臀把瓶子往上吸去,可是由于太紧张,他不小心把瓶子吸得太进去了。

果酱瓶把圣物模型撞得更里,亚男的肠道末端紧靠着他们的生殖腔,生殖腔是全身上下最娇弱敏感的部位,被果酱瓶隔着肠壁一撞,侍膳亚男脚底一软,一股发麻的快感从他生殖腔中蔓延开来,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因为他半天没把果酱挤好,还在陛下眼前晃晃悠悠,陛下不禁从书上抬起头来,朝他看去。

亚伦看见一个短而细的瓶口在亚男的后穴里前后摆动,显得荒诞而色情,他的视线又转到其他侍膳亚男手捧的盘子上,上面同款的果酱瓶差不多有人的小臂那么长,能把它夹到只剩下一个挤酱头在外面,也算是难得的本事。

亚男穴中的瓶口在亚伦的视线中摇摇晃晃,亚男小心翼翼地夹住它将臀移至面包上方,再闭上美目,发出细微的呻吟,微翘起臀用力挤出果酱。

“啊哈。”鲜红的果酱从细窄的瓶口中落下,并随着亚男的腰部摆动,渐渐在面包上画出一些精致的图案,之后侍膳亚男再用素手拿起一片面包往亚伦口中喂去,亚伦很配合,不像前身那样喜欢玩弄亚男。原国王每次晨沐和早膳都要弄好几个小时,因为他故意刁难服侍他的亚男,命令他们用穴挤压果酱瓶比赛谁最先又快又好地挤出图案。

胜利者会得到他的褒奖,他会岔开腿命令胜者坐在他的阴茎上面,亚男啊啊嗷嗷的淫叫,小穴或生涩或热情地吞食这粗壮的茎棍,他们不敢把手搭在陛下的肩头,但是下身灼热而猛烈的刺激又让他们浑身瘫软,不多时他们就会面泛红晕吐着舌头使自己的臀与陛下的大腿接触,同时把陛下的阴茎吃得更深,亚男的肠子痉挛地夹紧,这个粗粝的巨物如同一把砍刀劈开亚男娇嫩的肠肉,在其中搅动,令被它反复操弄的亚男屡次怀疑自己的肠子是否早被撕裂。

胜利者在统治者的性器上婉转媚吟,而输家则会被在后穴塞进一根成人臂膀般粗的魔法阴茎,这种阴茎被教会的神职人员施以法术,可像男人的性物般在性事里变粗且没法章法的抽插。

输掉的亚男在地上磕头求饶,但统治者的充耳不闻。输家亚男被拧住双臂,扒开穴口,露出粉红温热的肠肉,那铁铸的性物就被人毫无怜惜地怼了进去,挤开两侧软嫩紧致的穴口,肠壁褶皱里溢出淫液。亚男呜咽着,腰肢渐渐软下来,随着着铁棍不断深入,肠道越发紧窄生涩,他难受地在地上挣动,突然铁棍自发震动和深捅起来,他不住发出啊哈的淫叫。

但才只是一个开始,之后他会被送到守卫城堡安全的士兵那里,供那些士兵把他当作公马骑行,用口用茎用穴几人成行地肏他,在被士兵们玩烂后,他会浑身粘满精液,一脸泪痕、涎液和秽物,他雪白的四肢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后穴的铁棍还在工作,并且比刚塞进去时的形状还要大,它凶猛地震动着,来回抽插。

亚男翘着屁股软在地上,铁棍捅着他的穴,把他的身体不停往前撞去,遍布指痕的臀部无助地随着铁棍的动势摆动。

艳粉色的肠肉被铁棍带动着往外翻出,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不能够恢复原样,铁棍每一次都会深深捅进亚男意想不到的深处,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自己的肠道如此之深,又是如此之紧,如此之窄,它们与自己的内脏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与脂肪,他总觉得自己的肠道深处被捅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还在戳着自己的内脏。

铁棍挤开穴口刮过肠壁时自然是爽的,但是当铁棍捅到自己肠道最底部,他还是无法避免地感到害怕,他总是担心自己的肠道会破,担心自己的内脏会被戳伤。那些士兵喘着粗气扇他的胸和阴茎,用手指在他的马眼里抠挖捅来捅去时,他的嘴被撑得极大,嘴角几乎都要裂开,因为那些男人争抢着把他们的性物放进他的口中,但亚男的口实在娇小,放进两根就已经是极限。其实在勃起后真正能呆住的只有一根,另一根只有龟头滴着黏液他牙床上不停地捅,因为它实在没法占据更多的空间。

最后男人不甘心地退了出去,因为浅浅的一点软肉根本不足以消解他的欲望,亚男两腿间的位置已经有了好几个人的阴茎,他的手胸乃至脖颈处都有人在磨蹭,叫骂着释放自己的欲望。

亚伦还没有见过这般残暴的情景,但他曾经想象过类似的画面,他此刻正专注于手上的画册,侍膳亚男给他伺候他用完膳便被他挥手退下,侍膳亚男们很是吃惊,惶惶不安了许久才终于把心放回肚子,因为以前陛下用膳都会玩废好几个亚男。

有时候陛下会假装自己没有胃口,迫使侍膳亚男相互在马眼里塞上刀叉,互相往对方的后穴里喂饭吃,淫液顺着金属刀叉往下流,尿道被食物撑得鼓胀咕唧作响,亚男们的娇喘和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助膳乐章。

亚伦咬下侍膳亚男刀叉上肉块,一手把胯间的亚男按得更紧,一边摩挲书页专注看画。

画师画得相当细致富有神韵,画册上人拥有潮红面容和勾起的舌尖,白里透粉的肉体上流淌着半透明的黏液,似汗液、涎液,也似淫液,媚眼如丝,两腿大张,高高鼓起的腹部下好像还有什么凸起的东西在沽涌。亚伦去看侧边的几排小字批注,上面说明这是前国王的宠妃,生性淫荡不堪,生前极力迎合前国王一切变态的玩法。

前国王在一段时间痴迷于观赏孕夫生产,而且一定要丰满美貌的孕夫,把对方的双手束缚在架子上或床上,除去孕夫全身衣物,任凭对方挣扎、扭动,两腿胡乱地摆动张开,胎儿在薄软的肚皮下起伏,引得产夫呻吟不已,胎儿顺着产道往下滑,刺激着大量淫液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泄,接着胎儿的头慢慢顶开封闭的产道抵达阴茎,亚男的阴茎如同极为柔韧的橡皮被撑胀,胎儿不可阻挡地从那里一厘厘抵开生父细窄的尿道,把阴茎扩张成一个可怖的形状。

最终带着胎毛的头会顶开闭合的马眼,那嫣红之处犹如含苞的玫瑰怒放,它轻颤着,冒出水,一点一点顶出一个浑身红粉的胎儿。

每到这时,孕夫已然香汗淋漓,汗液顺着水袋似的乳尖落下,滑过雪白柔嫩的大腿肌肤,没入地面或是床单,他们喘息着,浑身发抖的呻吟,气喘吁吁地说:“……啊、虏已经为陛下……诞、诞下了、王子……”

“做的不错。”前国王往往会这样褒奖,侍从们拿走孩子,前国王挺起早已坚挺多时的阴茎插入软嫩多汁的马眼,那里此刻比以往更加松软湿润,他大力抽插着,产夫的身体一晃一晃,丰满鼓胀的乳房也顺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暗红如樱桃的乳尖在晃动,慢慢得竟甩出几滴乳汁来,有这几滴开了先河,后面的便越发通畅起来。

于是皇宫的产房内便可看见这样色情而荒诞的一幕,华服的国王挺着腰在几乎瘫软如泥的产夫腿间运作,一丝不挂的产夫被冲撞得腰肢拱起,尚未恢复原形的肚皮摇晃如豆腐,那对丰满圣洁、弧线优美的乳房正在往外飙出奶液。

宠妃看见这一幕霎时浑身瘫软,一股热流汇聚于身前,他不甘示弱请示国王,愿为这美妙而伟大的性行为献出自己的生命。于是他自愿躺在琥珀之中,饮用大量液体使膀胱胀痛,又用胶体冲灌自己的肠道,用塞子封堵。而在他的生殖腔内,即将诞生的并不是国王的孩子——他等不及那么久,主教提议用产卵的魔物替代——故此时亚伦在插画上看到的宠妃腹部如同一张肚皮覆盖在重重叠叠的巨卵之上,每颗卵都有鹅蛋那么大,目视有十余颗之多。

这位淫荡且美丽的宠妃最后带着陶醉而幸福的笑容凝固在琥珀之中,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到魔卵撑开他肉穴那一刻。亚伦轻阖上眼睛,在想象中描摹宠妃的神貌,说真的,他也想试一试。

亚伦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完全愣住了,这些雪白香艳的肉体对一个年轻男孩来说冲击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硬了起来。

英俊的书记官打扮成魅魔模样,皮制吊带胸衣,黑色丝袜透得能看见里面的胶皮内裤,后穴还塞着细长尾巴肛塞,一举一动成熟魅惑。

书记官吐息如兰,娇媚地俯身到亚伦身侧,肥白的胸肉挤到亚伦的面颊和肩头,嫣红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臂膀:“陛下真是料事如神,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反贼?”

他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不断,一边媚眼如丝地瞧着亚伦,红艳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舌,勾引似的吐出一个舌尖,似乎在邀请眼前的上位者尽情享用它。

若是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亚伦定当会羞红脸,很不好意思地把书记官推开,一面起着淫心,一面嘴里说着不要靠我这么近你在干什么的假正经话。

但此时,一路的见闻已经让亚伦领悟到权力与支配的快感,他非常喜欢这个淫乱的世界,况且自己在这个世界身份极高,不光是男人,还是可以管理所有男人的皇帝。虽然不清楚天天做爱的世界是怎么维持社会秩序,又是怎么运行经济政治,但看宫殿里的装饰和侍从对自己的态度,亚伦推测自己是一个实权皇帝,他拥有自己的心腹、近臣和军队。

在议政殿里,底下大臣对他连头都不敢抬的姿态,也让他相信自己掌握了权力。

太好了,亚伦想,真是近乎完美的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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