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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哥(1 / 2)

爸爸和妈妈又在吵架。

不知道是哪个杯子或者酒瓶又被摔碎了,玻璃落到地砖上,碎渣溅得到处都是,飞落时的残响延长了刺耳的声音,从宽阔的客厅一直蔓延到楼上房门紧闭的卧室。

烦si了。

被吵醒的安向棠想道。

卧房的空调开了大半天,把原本燥热的暑气吹得几乎要把人冻成冰雕,隔着厚厚的窗户和窗帘,恼人的蝉鸣响个不停。

屋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仅能分辨出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薄被凌乱地铺在身上,描摹出窈窕起伏的曲线。

安向棠被强行从午睡中拖出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来来回回就那些家长里短生意往来的破事,隔三岔五就要吵上一回,他们都吵不完吗?

睡得太久,错过了午饭,肚子好饿。

可是不想下去,好尴尬。

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了,和他们一起尴尬的就是他了。

她这么念叨的时候,大门口传来钥匙扭转的声音,她哥哥安向明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回到了家里。

果不其然,在自家孩子拖着行李箱出现的一瞬间她爸妈就停下了争吵,迅速延展开的沉默替代怒骂占据客厅的空气,尴尬得让人无法呼x1。

安向明早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面,他连动作都没顿一下,神se如常地笑了笑说:“爸,妈,我回来了。”

“哦、哦,阿明回来啦,这次怎么这么快?我正和你爸商量谁去接你呢。”安母g笑着说。

原来是为这点事害她被吵醒。

安向棠“啧”了一声,烦躁地翻了个身。

她哥都十九了,多大的岁数还不会自己回家?为了谁去接他这点事吵成这样至不至于?

“阿棠呢?在卧室吗?”她听到安向明问。

安母说:“她在卧室,今天都没怎么出来过,饭都没吃。”

本来要吃的,谁知道一睁眼你们就在吵架。

安向明皱眉:“她心情不好?”

“不是,没人惹她,就是和以前一样又闷在屋子里不ai出来。”

“知道了。”

安向明把行李递给一旁的阿姨,说:“我上去看看她。”

“顺道把她喊下来,一会吃晚饭了。”安母说。

“好。”安向明点点头。

安父拿了外套,脸sey沉地向外走:“你们吃吧,我公司那边还有点事。”

安母没在乎他的冷脸和他说的话,权当家里没这个人,直到大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也没回头看一眼。

安向明也一样。

他穿着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少年该穿的西装革履,一步一步,沉稳地踏上楼梯,敲响了二楼卧室的门。

“阿棠,出来吃饭。”

安向棠咸鱼一样在床上躺了一会,总算挣扎着起了身。

雕花木门被慢慢打开,安向明看着门后那张jg致又颓丧的苍白小脸,挑眉意外道:“哟,挺快啊,我还以为得晾我个十来分钟呢。”

“算你运气好,今天我醒得早。”安向棠刚睡醒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还挺押韵。”安向明替她拉上露出一半肩膀的衣领,鬓边散落的碎发往耳后拢了拢,拉着她的手腕下了楼。

安向棠下楼后就跟没骨头似的抱着软枕继续瘫在沙发上,眼睛不适应客厅明亮的光芒,眨了几下眼,抬起手背擦了擦被光线刺出的眼泪。

“又睡了一天?”安向明说。

“没有,还玩了半天游戏。”安向棠为自己澄清。

“哦。”安向明恍然大悟,“放个暑假,你倒是有不少虚度时光的方式呢。”

“羡慕直说。”

安向明无言地看着她:“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再开学就高三了,学习压力大不大?”

“挺好的,没压力。”

“那个原争意还在追你?”

“嗯。”安向棠不以为意,“每天送早饭,隔几天就送n茶蛋糕,情书礼物不断,一进校门就能碰到他。”

“啧,你们老师都不管管?这么明目张胆的早恋,教导主任是没吃饭骂不动他吗?”安向明皱眉道。

安向棠瞥他一眼:“谁敢?”

“……"

原家在当地的势力和他们也差不多,确实没什么敢管他。

安向明问:“他有没有再对你做什么?”

“没有,上次他被你收拾一顿之后老实了不少。”

原争意和安向棠初高中都是同校,上次安向明回校之前去接安向棠放学,结果刚到校门就看见原争意把安向棠摁在角落里,眼看着就要亲上去,气得他当场冲过去把原争意揍了一顿。

这件事原家理亏,之后主动上门赔礼道歉,勉强算是把事情揭了过去,可原争意却还是对安向棠纠缠不休,热情得几乎安向棠走到哪里都会被问她和原争意有没有在一起,把她烦得要si。

安向明面se黑得像锅底:“你们现在放暑假了他肯定更来劲,你再出门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出去。”

“好的,保姆哥。”

回家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了个新外号,安向明转头对上她的si鱼眼,那双漂亮但si气沉沉的眼睛里显然多了几分调笑。

安向明扒了个橘子塞进她嘴里:“欠收拾。”

安向棠咬着橘子,闷笑不止。

“晚饭好了。”阿姨在厨房喊道。

兄妹和安母三人围坐在饭桌边,静静地吃着饭。

安向棠不一会就放下了筷子:“我饱了,你们先吃吧。”

“怎么吃这么少?再吃几口。”安母面se不佳,“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一天天的什么都不吃要成仙啊?”

安向棠瘪瘪嘴,坐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白米饭。

安母缓了脸se,笑着转向安向明:“阿明啊,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怎么感觉你也瘦了不少?是不是太累了?”

安向明笑道:“我哪里瘦了啊妈?我不累,学校生活挺丰富的,最近和同学一起谈的项目也有了些进展,一切都好。”

“那就好,你知道上进是好事,妈就怕你太累了。”

“妈,我真不累,而且我也没必要那么拼,这不是还有这么大的家业等我继承呢吗?”安向明开玩笑道。

安母松了口气:“是啊,不用那么努力也行,家里的钱够你和阿棠败坏的了。”

安向明斜眼看向快要趴在桌子上,魂游天外的安向棠,说:“阿棠还败坏?就她这一碗泡面顶一天的样子,家产给她花八辈子都花不完。”

安向棠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声音虚得像是飘在云端上一样:“我这叫勤俭持家,孝顺懂事,不在乎身外之物,俗人不懂别乱说。”

安向明掐了掐她软neng的脸蛋:“可别勤俭了,再勤俭怕是哪天真就剩一把骨头了。”

“那你到时候记得来替我收尸。”安向棠不以为然地翻翻眼。

安母咋了下舌:“你这孩子,怎么总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安向棠嘴巴微撅,强撑着塞下一块r0u后,脚步虚浮地回了房间:“你们先吃吧,我回屋了。”

“又吃这么少。”安母的眉头快要拧到一起。

安向明慢条斯理地吃完饭,站起来说:“妈,我先去收拾行李,我带了些阿棠ai吃的东西,等会去送给她,看着她吃。”

“好,你去吧。”

安向明的卧室就在安向棠正对面,他走到二楼后,先是微微转身,看了一眼对面紧关着的房门,浓黑的眼底神se晦暗不明,在二楼不甚清晰的光线下隐约模糊。

几秒后,他回过头,进到自己的房间。

厚重的木门被再次敲响时,安向棠正坐在椅子上,用平板玩着游戏。

门外人显然很没礼貌,装模做样地敲了一声后便自顾自开了门走进来。

“进nv孩子的闺房之前需要获得许可才行。”安向棠靠着椅背,看都不看他一眼,“擅闯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屋内没有开灯,仅有安向棠书桌上的台灯发着暖h的光晕,勉强照亮了这不算小的卧室。

安向明提着大包的甜点零食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说:“哦?什么下场?说出来吓吓人。”

安向棠拿着平板扑到床上,拖鞋随意地甩到地板上,边来回翻着冒香气的甜点袋子边说:“b如被自己的亲生妹妹痛骂一顿,告知所有人他是厚颜无耻不知礼法的伪君子,真禽兽,让所有人都看到你面具下藏着的丑恶嘴脸。”

“天哪,好可怕。”安向明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她。

安向棠被他这毫无感情的bang读语气冒犯到了,跪坐在床上用si鱼眼瞪着他,瞪着这位b她大了一岁,却方方面面都b她出彩的亲生哥哥。

她这位亲哥几乎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在向她证明一件事:有些人生来就是上天的宠儿。

长着一张俊美无俦,斯文清贵的脸不说,十四岁便因为竞赛成绩进了全国顶尖大学的少年班,从锦城这么个二线城市跑到了首都念书,当年记者来采访时,爹妈脸上简直像是反油光一样,从早笑到晚,逢人就要说上两句,生怕有人不知道。

他们家作为当地最富裕的家庭之一,父母各自经营着一家公司,双方的背景也是当仁不让的牛,这让她和她哥自出生以来就不知道“穷”这个字怎么写,在这种家庭长大的他们可以说是德智t美劳全方位发展,但b她早出生一年的安向明就是会的b她多,学的也b她多。

安向棠曾经试过拼命努力以成功在某一方面超过她哥,可在挥洒了无数个日夜的汗水后却只迎来了惨痛的结果,从那以后她就开始咸鱼躺平了。

那么努力做什么,他优秀就交给他g好了,反正家产平分,缺不了自己吃喝。

不同于她哥这赶场子一般紧张刺激的人生,安向棠可谓是相当地按部就班,顺利地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顺利地考上当地最好的高中,顺利地在每一次考试中名列前茅,顺利地成为每个人生阶段就读学校的校花。

虽然不如她哥那么出彩,但在同龄人中却更受追捧。

毕竟一个遥不可及,一个可望项背。

说实话,她多多少少是有些嫉妒安向明的,可这份嫉妒掺杂在b谁都亲近的血缘中,随着岁月成长和身心发育,逐渐变了质。

变成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也不敢发觉的,酸涩而渴望的ai恋。

安向明被她这么盯着,悠悠地笑了起来:“别的不好说,你这表情倒是真吓人,都快成翻白眼暴毙的河豚了。”

“这话说给妈妈听,让她看看到底是谁嘴巴不吉利。”

安向棠懒得理他,从袋子里掏了盒泡芙出来。

密封纸盒包装被掀开盖子,馥郁甜香瞬间溢满空气,两根葱白细指从中夹出一块圆润饱满的泡芙放进嘴里,绵软表皮在yan红的唇齿间被轻轻咬破,泄出了浓白厚重的n油,黏着在唇角和舌尖。

哥哥读的大学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自从他。

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那轻泄y哦的唇瓣,以及无法并上的嘴角不住流出的丝丝涎水,yu火铺天盖地,蓬b0燃烧,炽热的感情几近灼烧了屋内的寒气。

利齿hanzhurujiang的莓果轻咬吮x1,感受着越来越澎湃喷薄的cha0汐,下身的动作逐渐加重,在最后的最后,他粗喘着抵在huaj1n入口,释放出无际的ai恋与痴慕,浓浊的情意倾洒在破碎残败的柔唇和颤抖的腿根,w染了原本清澈的水渍。

他沉重的身躯覆在她的上方,待cha0汐平静后,他起了身,替她擦净身下的浊ye,穿好衣k。

只是原本那半sh的内k却被他取走,给她换了个g净崭新,又一模一样的。

他亲了亲她薄红汗sh的脸颊,轻啄了几下微张的粉唇,再次为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一切如常。

安向棠早上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动了动身子,但在恢复神智的那一刻身t突然传来微妙的酸软。

尤其是小腹和下身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好像还有些涨痛。

安向棠茫然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和身t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个颇为激烈的春梦,脸蛋缓缓浮起两朵红云,yan丽的se彩从面上一点点蔓延到脖子,让她羞得把整个人都塞回了被子里。

她昨晚梦到了什么??

她和她哥哥……za了?

真是疯了,难道是迟到的青春期荷尔蒙躁动?

她脑子乱成一团乱麻,甚至忽视了外面的敲门声,直到安向明顶着那张温雅依旧的脸踹开卧室门将她捞了出来才回过神,奋力挣扎起来。

“我昨天说什么了?早上要是不起来我就把你扛过去。”安向明把她扛在肩上,轻拍了一下0露在外的baeng大腿。

安向棠被那一瞬的碰触激得浑身一颤,晃荡着两条细胳膊反抗道:“我不去!我不要运动!我还没洗漱!”

“我不是在给你选择,洗漱我带着你洗,你要是不运动我就把你绑在跑步机上,看你能坚持多久。”

“安向明你个狗!”

健身房的洗手间温度适宜,sh气刚好,瓷砖地面g净得反光,这不仅是阿姨辛勤劳作的成果,更要归功于这间独属于兄妹二人的健身房自安向明离家后就没人再用过。

今天清晨,它久违地迎来了那位稀客。

安向棠一头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身上换了一套运动背心和短k,款式简洁,颜se黑白相间,那张苍白又怨气深重的鹅蛋小脸映在镜中,嘴边沾了些牙膏浮沫,一只手握着浅粉se的电动牙刷慢吞吞地刷着牙。

“五分钟了,再刷下去我怕你牙都要烂了。”安向明站在她身后,抱臂倚靠着洗手间的门框调侃道。

安向棠斜眼瞧着身穿和她同样款式运动装的安向明,漱了下口,懒洋洋道:“牙齿清洁可是很重要的,一口洁白结实的牙是未来幸福人生的保障,会耽误那么一点运动时间很正常,别催。”

“啧啧。”安向明咋舌,“牙齿有多结实我不知道,但你这小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见她又想把牙刷t0ng进嘴里拖延时间,安向明几个大步走过去直接夺下牙刷,趁她转过头的一瞬抓着毛巾给她擦了擦嘴。

安向棠愤怒反抗的声音被闷在棉绒毛巾里,“呜呜”叫的同时手中水杯也被一并抢走,安向明不容反抗地说道:“洗漱时间结束了,现在跟我出去锻炼。”

牙刷和水杯被无情扔回洗手池的台子上,安向明一手抓住她的两只细腕将她拖了出去。

安向棠仿佛奔赴刑场一般绝望又凄惨地哀叫起来,趔趄着被拖到了健身房中央的空地上。

“先热身,然后做做瑜伽,身t舒展地差不多了我再看着你跑步,别想偷懒,今天最少也得跑够八百。”

“你这是在谋杀亲妹妹吗?好歹掩饰一下。”安向棠木着一张脸说道。

安向明就当没听见,站在她身边开始热身。

安向棠迫于y威,只得不情不愿地学着他的动作也热起身来,只是b起安向明标准的动作,她那晃来晃去的身t更像是si前还在蹦跶的咸鱼。

安向明不为所动地热完身,在安向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到她身后,两手分别握住她的一条小臂,用力平举起来。

“!!!”

细瘦的手臂被大力紧握,身后熟悉的气息骤然浓郁,安向棠猛得睁大了一双si气沉沉的眼睛,身t僵y得像是石雕一般,直愣愣站在原地。

安向明在她身后离得极近,卷携着t温的滚烫呼x1喷洒在颈侧,一路烧上耳垂。

“放松点。”安向明微微垂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话一出口,手下握住的肌r0u更紧绷了,安向棠站在前面,脸红得彻底。

小臂上传来的紧握感遒劲而有力,安向明独有的味道似海水般从后方袭来,包围了她整个身t,热度,力道,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这一刻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

那个激烈又黏着,自她十六岁起就断断续续开始做的梦。

已记不清是从哪一天开始,晚上的睡眠变得不再安稳,她身处于梦境之中,像是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浪的小舟,cha0汐汹涌急促,将她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抛上风口浪尖,扑洒在身上的飓风和cha0水并不纯澈,夹带着灼热和浓稠,以及少许浓烈的麝香味,有时波浪过分凶猛,让她连起床的时候双腿都隐隐打颤。

直到昨夜之前,她都一直以为那是青春期常见的成长梦,可昨夜,神智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梦境中随着cha0水一同出现的面孔,那张面孔在黑暗中依稀模糊,但又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的亲生哥哥,安向明。

海浪在她分辨出那张脸的一瞬变得尖锐而强劲,刺得人几乎要流泪,她试图从这荒诞蚀骨的梦中醒来,可眼皮却如此沉重,指尖无力屈伸,唯有腰肢还在随着快感的波动紧绷起落。

她在做和自己亲哥哥的春梦。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无法逃避,被强制背德的痛苦之下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极乐,身t更用力地收缩,将强行侵入的异物深切裹含。

侵犯逐渐激烈,在她即将被抛上云端时又骤然停止,退了出去。

她失落得想流泪,可在下一秒异物竟换成了更为y热粗长的物t,与整片sh润的花园紧密相贴,那一点敏感得无可b拟的软珠刚探出花蕊,便被深深的挤压出汁ye。

双腿被桎梏在一处,娇neng的花瓣被迫绽放承接恶行,快感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她在梦中哭喊着涌出一b0b0浪cha0,微张的嘴角却只能伴着痴迷无助的口涎溢出声若细蚊般的sheny1n。

直到风浪平息,气息消散时,身t依旧止不住轻轻痉挛,颤抖着吐出水ye。

脑海中画面翻涌,昨晚的一切都太过fangdang不堪,让她现在还有些敏感得过分。

小臂上传来的握力像是当时被紧抱的大腿,炙热的呼x1再一次拂过颈窝,哥哥浓郁的气息围绕在身t周围,小腹无法控制地酸胀下坠,似乎在试图迎接着什么。

肩膀被强行打开,向后舒展,她的脊背靠在哥哥的x膛上,那相较于她而言过高的t温穿透单薄背心丝丝缕缕地融入t内,从指缝到足尖都su麻得发软。

安向明握住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进一步向后扩张x脊,安向棠又痛又麻,不禁发出一声轻哼。

“嗯……哥哥轻点……”

尾音刚落,舒展的动作便突然顿住,安向明没有说话,可手上的握力似乎反倒加大了些,让她连骨头都有点疼了。

安向棠皱了皱眉头,虚虚挣扎几下:“疼,哥哥,别那么用力。”

“……”安向明沉默半晌,贴着她脊背的x膛轻微震颤,道:“我才离开家几个月,身t就差成这样?”

安向棠委屈地转过头看他:“我都什么时候了,当然要好好学习,哪有那么多时间锻炼。”

她的眼睛映s着朝yan,波光粼粼,像是真有眼泪在里面打转一般,声音都软成了棉花。

娇气又可怜的抗议传入耳中,安向明垂下眼眸,视线扫过她微红的脸颊,凝在那近在眼前,白皙而g净的脖颈上。

那里本该在昨夜变得伤痕累累。

低x黑se背心袒露出小半柔nengrur0u,从他的角度望去,x衣包裹着曲线圆润的高耸山峰,g0u壑深深,一路延伸到背心深处,黑衣雪肤交织,倒映在眼中的强烈se差感差点再度挑起清晨汹涌的yu火。

在yan光下一览无余的春se令人迷醉又沸腾,哪怕先前已经用她仍带着些水润的内k释放过一遍,此时也难以自控地昂扬起来。

喉结滚动,安向明收了目光,轻笑一声放开了她:“你说的好好学习就是花上一整天时间睡觉和打游戏吗?”

“这叫劳逸结合,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安向棠松出一口气,r0u了r0u被握得泛红的胳膊。

“没见你劳,光见你逸了,”安向明的声音微不可察地带了些沙哑,“现在不好好热身,之后有你哭的。”

“哥哥——放过我吧——在这里待上超过十分钟我就会si的。”

安向棠转身抱住他的胳膊,身t像是没骨头一般扭来扭去撒娇讨饶道。

丰盈柔软的触感紧贴在手臂上,人模狗样的安向明心情颇好地浇了她一盆冷水:“热身结束了,现在去做瑜伽。”

“安向明你这男人好生歹毒。”安向棠咬牙切齿。

反抗和挣扎的力道如蚍蜉撼树泥牛入海,一位无辜的花季少nv被残忍地拖上了瑜伽垫。

“感恩戴德吧妹妹,让你做做瑜伽而已,要是按照我们学校的t育考核标准,你现在估计已经吐着血被送到医院了。”安向明脸上挂着屠夫般的微笑,拿来了圆滚滚的粉se瑜伽球。

“跪好,手放在上面。”安向明道。

安向棠复杂地看着他:“你居然发展出了这种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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