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微光,在眼皮上晕染开迷离之se。
沈清枝悠悠转醒,只觉四肢微麻,细看之下,自己周身x道上尽数扎着金针。
金针封x之术。
阿兄曾经教过她,她也用过,只是这回明显用得b她更好。
“阿兄?”青帐被掀开,一张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清正容颜映入眸中。
“阿兄,你以金针封我x道,似乎真有些作用,我这会也没那么难受了。莫非你找出法子了?”她问。
男人将帐子系带细细系紧,这才低头回答:“未曾。这只能暂缓你的毒x发作。再过一会,你还是会难受。”
“那、那你这是在……”
她脑中空了一空,眼前顿时掠过适才在灶房中的抱着阿兄求欢的场景,面se通红如血。
“阿兄,求你,莫要看我。”
她羞窘之极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那个青衣的人影,“我,我方才在你面前……”
“没有什么。这不是妹妹的错。”
“可我、可我怎能抱着阿兄,说那样的、y1nyan之语?”她又惭愧又悔恨,几乎想哭出来。
“无妨。不过是毒x所发,情之所至。”
沈清枝还想再说什么,可一段白纱已映入眼帘,男人伸指将之系紧在她的脑后。
眼前像是散开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了。
“阿兄,这是为何?”不祥的预感笼罩,“为何要把我的眼睛蒙住?”
“阿玉莫怕,阿兄自然不会碰你。只是在、为你解毒。”
紧绷的x口一凉,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衣已被掀开,随即是全身的金针被一根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