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外物压制,饱涨的q1ngyu转瞬之间就漫上四肢百骸,沈清枝立刻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阿兄,不可。”她无力地摇头,想要推拒,可y毒霸道如斯,她连伸手抗拒的动作都绵软如ai抚。
惊惧之下两行清泪滑落,“我不愿阿兄如此。纵是si了也不愿。”
“可阿兄更不愿你si。若是妹妹si了,我怎能独活于世,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父母?”
沈清商握住她的双手,缓缓压回床上。
掌中的小手娇neng,他心神一顿,竟然不自觉张开十指与她相扣,全然掌握的姿势。
沈清商心知失态,默不作声地ch0u出了手。
“可我要是与阿兄做了这般龌龊事,将来难道就有什么面目见他们吗?”她哭叫出声。
“万般罪责,尽在我身。”
青衣的医者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温声道:“这一切本非你的错,妹妹莫要哭了。今天的事哪怕要杀要剐,五雷轰顶,也都是我来受着。到时若真去了泉下,也由阿兄来与阿父阿母言明。他们要我如何,我便如何,断不会让他们怪错了妹妹去。”
“阿兄哪里有错?若不是我那晚情急之下失了心智,把中了春心蛊的事情说出去。我们何至于会像今天这般?阿兄你甚至不知道,那一晚我回去之后,脑子里亦想着阿兄做了y梦。”
情急之下,她甚至喊出了那晚最不为人知的心事,ch0u噎着倾诉,“梦中g引阿兄,违背l常已经是罪不可赦,怎么可以真的与阿兄……”
“傻阿玉,纵使你那回不说,假以时日阿兄难道瞧不出吗?难道叫我眼看着阿玉被蛊毒折磨致si?我做不到。今夜之事,不过早晚而已。”
见他心意已决,她哭得更厉害,摇头ch0u泣,泪水打sh白巾,“不要、阿兄你莫忘了,我们是亲生的兄妹啊,真的不可以……届时你会变得像我一样,不再是以前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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