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十三[第七日纯](1 / 2)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嗖啪——第二根竹棍断在大腿与小腿交界处。

“有想知道的事,不问我?”白起终于开口,他拿起第三根竹棍抽向顾廿的小腿。

“我问了你…你不说…什么都不说…”顾廿声嘶力竭的质问。

竹棍从小腿游向脚心。

“你既然问了钟泽,自然知道有保密协议,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这样也不行?”白起慢条斯理的教训。

竹棍把整个脚心照顾到,反方向打上来,相同的力度打到刚受过责的地方,顾廿疼的忍不住,整个身体贴紧地面。

“不行,我想知道一切…我想知道你去做了什么任务…每次任务…你不能死在意外里…”顾廿哭得语调不稳。

嗖啪——第三根竹棍断在回程的小腿上。

白起缓了缓,才拿起第四根竹棍,他没有继续打,而是温柔的回应顾廿:“我说过了,我没有意外,无论是怎样的任务。”

说完这句话,他才扬起竹棍,用力的抽下去。

顾廿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暴风骤雨般的责打,可要命的竹棍还是精准的落在她身上。她感觉竹棍又一次打上伤痕累累的臀部,哭着说:“可你受伤了!你现在还扎着绷带!我不知道你在哪受了伤!你有那么多任务…我怕…我好怕…总有那么一个任务…你就再也…”

——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别离——

——与其一直提心吊胆的猜测,我不如——

——在更爱你之前,离开你——

嗖啪——第四根竹棍断在肩胛骨的最后一下。

顾廿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时间回到今天的清早,白起正坐在一家早点铺里吃馄饨,他的ipad支在一边,屏幕上是别墅里顾廿的睡颜。“太变态了,正常人谁没事偷窥自己女朋友?”身着白大褂的男人从白起身后走过,一屁股坐在了白起面前的凳子上。

“6:24了,谭昭。”白起敲了敲自己的手表,鄙视道,“你迟到了4分钟。”

“大哥,拜托!我做了一夜的手术!你知道多少人花钱排我的手术吗?我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过来找你就不错了!你还和我计较这4分钟?”谭昭抬手喊服务员,“两屉小笼包,一碗清汤面。”

“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吃,吃完你就跟我走。”白起把一个小首饰盒推给谭昭。

谭昭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轻薄芯片,他把芯片对着光看了看,说道:“虽然你是我表哥,但我这人帮理不帮亲,我觉得偷偷摸摸在女朋友体内植入追踪器这事不道德。”

白起挑眉:“什么偷偷摸摸,我是爱妻情切。”

谭昭哼哼了几声,想起来一个事:“你不是已经给那小丫头带了个追踪器了吗?还是能传实时画面的。”

白起抢了个谭昭的小笼包:“你最近和谢惟清那老狐狸联系了?”

“有点事托他办。”谭昭把小笼包抢回来,塞进嘴里,“这种体内追踪器可没有视讯功能,和那个可差远了。”

“但是体内的取不下来,”白起喝一口馄饨汤,“有画面的我伪装成项链了,她说摘就摘。”

谭昭哈哈笑着,直拍桌子。

“你别吃了,”白起翻个白眼,抬手示意要结账,“现在就和我走吧。”

谭昭把盘子碗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我不去,我不能给小丫头做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术。”

“舅妈可一直托我给你相个牌儿亮条儿顺的姑娘呢。”白起威胁他。

谭昭捂住心脏:“我妈不放过我这个同性恋,难道表哥你也不放过?我的心好痛。”

白起隔桌去握谭昭的手:“去给你表嫂植个追踪器,表哥一定暂时放过你。”

别墅里站着得偿所愿的白起和被赶鸭子上架的谭昭,床上躺着毫无意识的顾廿。

“你给她下药了?”谭昭一边做术前准备,一边问,“她怎么睡这么死?”

白点头:“下了点。”

“得。你下点药,我再打点麻醉,这姑娘一时半会醒不来了。”谭昭调侃,“她要跑?你这么积极给她植追踪器。”

白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今天的事一完,我猜她得跑,让她跑跑也好,过几天我让她自己跑回来。”

谭昭做好消毒:“这么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白起指着自己的小腹左侧,“你一会儿在这给我做个35左右的包扎,弄得鲜血淋漓一点。”

谭昭啧了一声:“一把年纪了还装受伤,欺骗无辜少女,你简直是个禽兽。”

“多谢夸奖,”白起颔首,“追踪器埋在她左臂外侧。”

顾廿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滚烫,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别墅二楼的客房,她的手背贴着输液管,抬头一看还有小半瓶液体没有滴完。门外传来脚步和搬运东西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

“呦,小嫂子醒了?”推门而入的男人看了一眼剩余的药液,自我介绍道,“我叫谭昭,白起的表弟,是个看病的。”

顾廿张张嘴,嗓子有点哑,问道:“白起呢?”

谭昭想了想正在三楼主卧指挥工人安装水晶吊灯的自家表哥,一脸沉痛的回答:“他伤得很重,去医院换药了,留我在这照顾你。”

顾廿想爬起来,可她一动,身后就无一处不疼,无奈的趴回床上:“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想和他说…”

“我知道,小嫂子想提分手嘛。”谭昭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了顾廿附近,递给她一杯水。

顾廿就着吸管喝了几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我男朋友把我打成这样,我也甩了他,不光甩了他,我还去告他家庭暴力,什么人呢,发烧了都,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谭昭絮絮叨叨的批判着,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咳咳…”顾廿被他的话惊得噎了一下,“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是别的问题。”

“也是,他那人毛病可多,那小嫂子有分手扔东西的习惯吗?”谭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宝石项链里的可视追踪器毕竟是军方的东西,丢了好可惜。

“没有…”顾廿不自在的红了脸,“你别这么叫我,我姓顾。”

“成,小顾嫂子,”谭昭从善如流,“他送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扔,统统打包拿走,他这人铁公鸡一样的,能从他这捞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不易。男人不好,但金钱无罪嘛。”

“谭昭,出去。”白起推门而入。谭昭站起来摆摆手,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室内只剩下白起和顾廿两个,气氛冷了下来。他坐在床边,轻轻掀开盖在顾廿身上的薄被,她穿的睡裙是背后系带的款式,白起依次解开蝴蝶结,顾廿满是伤痕的后身暴露在空气里。

“有话想和我说?”白起一边问她,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食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抽插起来。

“唔…嗯…”顾廿想抵抗,可很快有粘液在白起的刺激下涌出,她的身体被白起支配,只能小声的求他,“白起…不要…”

“不要?”白起把手指增加到两根,一边抽插还一边抠挖着,唤起顾廿更深的情欲,“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廿的穴肉渴求着更大的东西,每一次白起的手指后撤时,她都克制不住的把自己的屁股凑过去,显得淫荡无比。

顾廿羞愤的并拢双腿,摇晃屁股试图躲避白起的插入,白起没有强求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可下一秒,尺寸惊人的按摩棒就抵在她的后穴。

“腿分开,”白起命令道,“要不然我就一下捅到底。”顾廿无处可逃,把双腿分开,又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后穴处的按摩棒滑到了汁水淋漓的穴口处。白起一动不动,顾廿扭着屁股主动凑上去,把按摩棒向甬道里送去,一吞一吐,淫靡色情。几次吞吐后,顾廿终于把按摩棒整根含住。

白起满意的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拍了拍顾廿的屁股:“乖,趴好吧,别翘着了。”顾廿轻喘着趴回床。

“说吧,什么事?”白起明知故问。

平常塞进身体里的按摩棒都震动着,这次白起没有按键,巨物就这样静止在体内,顾廿难耐的摩擦了几下,才开口:“白起…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说14天之后放我走的…”

“你想走?”白起把按摩棒抽出一点,缓缓的塞回去。抽出更远,又缓缓的塞回去。

顾廿被低频率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抓紧了床单:“我们…唔呃…我配不上…啊…配不上你…呼…我们还是…嗯啊…”

她应该提出分手的,干脆利索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她被情欲折磨着,又想让白起现在就狠狠地肏她,在他身下反复求饶,被他用力惩罚,一点离开的念头都不敢再有。欲求不满的痛苦折磨着她,她仅剩的理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们缓一缓…啊…都后退一步…冷静一下…”

“后退?冷静?不是分手?”白起循循善诱。

“不是分手……啊…冷静之后…我们再…唔…决定要不要分手…”体内的按摩棒被白起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我们…在一起太快了…我…唔…我们不要住在一起…我们都…好好想想…嗯啊…冷静冷静…白起…”顾廿叫他的名字,语气近乎撒娇。

“好啊,那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问。

顾廿觉得不行,但还没等她开口拒绝,白起就把两根手指伸进顾廿甬道内,捏着按摩棒在顾廿身体里残忍又缓慢的转圈。

“啊…啊…啊…白起…别…我受不了”顾廿感觉到按摩棒上的凸起用力碾过她穴肉的每一寸,巨大的刺激让她失去了全部理智。

“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又问了一次。

“能!能的…”

“冷静期间我能调教你吗?”

“能…”

“冷静期间我能肏你吗?”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