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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第七日纯](2 / 2)

白起接连不断、步步逼近的提问让顾廿无法招架,她在这样强大的威压下迎来自己的一轮高潮,她耸动着屁股祈求白起的恩赐。

“能…”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白起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和手背的输液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贯穿了她。

“廿廿,我在肏你了。”白起在她耳边低语。

“嗯。”顾廿无可奈何。

“你心里在盼望什么?”白起一边抽查,一边问她,“盼望我把你锁起来,让你逃不掉?”

顾廿抿紧唇都抑制不住从嘴角渗出细碎的呻吟。

“好廿廿,我已经锁过你一次了,这次你得自己选。”白起的词句清晰落在顾廿耳里,她有些烦躁,甩了甩头。

一小时后,顾廿衣衫齐整的坐上了打好的出租车离开别墅。斜倚门框的谭昭回头看客厅里坐着的白起:“你完了,你让小嫂子去看她送你的水晶吊灯她都不上楼去看。”

“那是她怕自己触景生情。”白起反驳。

“你给小嫂子买的衣服她一件也没带走。”谭昭不甘示弱。

“睹物思人。”白起好心提醒。

“别自恋了,”谭昭翻白眼,“女孩子说冷静冷静,那就是要和你拜拜了!拜拜知道吗?一刀两断的委婉说法。”

白起舒展了一下身体,在ipad上点了几下,把屏幕扭转过去给谭昭看。屏幕上是坐在出租车后座的视角,突然女人的手指伸过来,镜头黑了几下又恢复清晰。

“白起…”顾廿隐忍压抑的呢喃在别墅里响起。

白起得意挑眉,谭昭朝他竖起中指。

距离顾廿离开白起的别墅已经过去了4天,白起一直没有联系她,没有微信消息、短信,也没有电话。白起突然的来到她的生活里,又这样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她应该庆幸的,如果白起纠缠,她根本无力抗衡。可现在白起什么也没做,她却莫名的烦躁。

顾廿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通讯录里白起的手机号发呆。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妈妈。

拍了拍脸,她接起电话。已经快过年了,她买了下午回h省的机票,妈妈是来问她有没有整理好行李、几点出门的。

“宝贝,你宋叔叔家的儿子过年回家来,他也在j市工作,你和他见个面啊?”顾母的语气温柔和蔼。

“妈,我不相亲。”顾廿叹气。

“妈妈也没说相亲,就是认识个朋友嘛,同在一个城市也好互相照顾,”顾母不放弃的劝说,“听说是做律师的,比你大四岁。”

“那也大太多了吧。”顾廿失笑。

顾母不以为然:“妈找大师给你算了一卦,说是大四岁的和你配在一起好,能白头到老。”

大四岁那不就是…顾廿一愣,白起好像也比她大四岁。“好了,好了,我要出门啦,不和你说啦!”顾廿打了个岔,挂断了电话。

顾廿对着镜子解开浴巾,胸下白起名字和警号的纹身已经开始变淡,她伸手轻轻的抚摸几下,叹了口气。妆台架子上白起送的项链闪着璀璨的光芒,她弹了一下那块宝石,整个吊坠颤颤巍巍的晃起来。

“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不主动联系我。”顾廿自言自语,想了想又说,“算了,别联系我。联系我也是一堆秘密不能告诉我,烦人。”

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拉着行李箱走出门,没到五秒钟又拉着行李箱进来,气势汹汹的扯下架子上的蓝宝石项链,绕了两圈扣在手腕上,这才又一次走出家门。

“大意了。”顾廿坐在机场肯德基里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感慨。她本以为机场检查的手续会很麻烦,毕竟是疫情期间。但她拿着核酸证明一路很快的通过了卡口,距离登机时间还有3小时。她只能坐在肯德基里一边吃薯条喝可乐,一边看风景。有一架飞机起飞了,空乘人员排成队走过去了,打翻了饮料的小孩被妈妈吼,穿警服的小伙子们长得真不错啊,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啊,还朝我走过来了。不对!那是白起!反应过来了的顾廿猛吸一口可乐,把脸埋进胳膊里趴在了桌子上。

白起看她像只鸵鸟一样的防卫姿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挥手让身后的人去别处巡逻,自己站到了顾廿面前。他像敲门一样敲了敲顾廿的桌子。

顾廿一动不动。

白起俯下身:“现在抬头的话,只打20。”

20?什么只打20?顾廿眼珠骨碌碌的转着,不禁思考起来:这里哪有能挨打的地方,不抬不抬,他一定吓唬人的。

白起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说:“现在抬头的话,打40。机场有独立休息室,不巧我就有。”

顾廿哆嗦了一下,朝远离白起的方向挪了点。

白起继续加码:“跑的话,我就铐住你。”

顾廿哭丧着脸抬起头,声音软糯:“哥…”

白起捏捏她的脸:“廿廿乖。”

她跟在白起身后左拐右拐进了休息室,两手不安的互相搓着,目光游离不敢看白起。白起也不急,坐在沙发里不说话。顾廿终于站不住,开口问白起:“打…打四十什么啊?”

“去,摘下来递给我。”白起指着墙上装饰用的桃木剑开了口。顾廿一步一蹭的去拿,又一步一蹭的回来,站在白起面前把手里的桃木剑递过去。

“没规矩。”白起语气冷了些,房间内的压力陡然增加。顾廿再不敢拖延,跪在白起面前双手捧高了桃木剑递上去。白起晾了她几分钟,才接过木剑。他让顾廿侧着站好,顾廿站好后乖觉的脱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哥…伤…伤还没好呢…哥轻点打…”顾廿扶好了上衣,小声的求饶。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看见我不主动打招呼?”白起训话。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我错了!”顾廿飞快认错。

“还想躲?”白起又训。

啪啪——这两下明显重了不少,顾廿跺了跺脚。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不停歇的责打落在屁股上,顾廿被打得直往前窜,白起实在忍无可忍,让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左一下右一下的给顾廿的屁股上色。这下顾廿不往前窜了,只随着白起的责打左右摇晃着,再也躲不开一点。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啪——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响声骇人。把已经微红的臀肉砸的瘪了进去,弹起来的时候泛起紫痕,甚至把木剑的纹路都清晰刻在了顾廿的屁股上。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不…不…”顾廿知道了厉害,疯狂拒绝。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闭紧你的嘴,废话那么多,欠抽。”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哭了?”白起很快打完,去扯她的手,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顾廿抽噎着往他胸膛上靠。“疼…”她小声控诉着。白起用手揉她发烫、带有几道肿痕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凉,顾廿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很贪恋白起暴戾后的温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要回家过年?”白起问她。

“嗯。”她回答。可身后白起的手突然停止了轻揉,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顾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回家怎么不穿厚点的衣服,h省那么冷。”白起问。

顾廿琢磨着白起这会儿没有生气,回道:“妈妈回去接我的,不会冷。”

“顶嘴。”白起亲她的侧脸,宠溺的帮她穿裤子,理她凌乱的头发。

白起牵着顾廿的手,替她拉着行李箱,带她向安检口走去。“去吧,回家吧。”白起在闸机前把行李箱滑给顾廿。

“白起!”顾廿抓住他的袖口。

“嗯?”白起止住要离开的步伐。

“抱抱我吧。”顾廿隐约又带了点哭腔。

白起把她抱进怀里,双臂箍住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里混合着浓郁的土耳其玫瑰和多汁的覆盆子,精致柔美。

“冷静好了?”白起撩起她的长发问她。

“才没有,”顾廿嘴硬,吸了吸鼻子又软了声音,“但是我好想你。”

白起抚了几下顾廿的手腕:“我知道。”

顾廿抱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白起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弯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那是byredo的无人区玫瑰,顾廿总以为自己是怯懦的人,可白起知道她不是。她在心里修筑极高的围墙,未能走入围墙之人都能随时被她轻易舍弃,她有自己趋利避害的准则,没人动摇过她。

顾廿是那样残忍的人,所以即使喜欢白起,在发现这份爱意可能受伤后也决然的打算离开。

白起仰头去看天际的飞机,他不想走进她的围城。终有一日,他要这个充满防备的小姑娘从堡垒走出来,在他的土壤里勇敢无畏的、只为他一人而绽放。

h省的气温比j市低很多,顾廿和每一个返乡过年的社畜一样,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时间很快滑过三四天,顾母终于看不下去眼,在和顾廿一起看电视的某个夜晚,用遥控器怼了她一下:“明天妈妈就放假了,和妈妈出去逛个街。”

“去买什么啊?”顾廿懒懒问她,“明天都腊月二十八了。”顾母建议道:“去挑点你喜欢的饮料、小零食什么的。”顾廿想了想答应了。

“对了,宝贝啊,”顾母状似无意的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

“怎么问这个啊?”顾廿有点心虚,喝了口水。

顾母列举证据:“你总盯着手机看,像是等谁给你发消息一样。还有啊,你不都嫌烦不爱戴首饰的吗,这几天一直都戴那个项链。”

“就是朋友送的,觉得很好看。”顾廿敷衍着。

“没有男朋友就考虑考虑宋叔叔的儿子嘛,我听说人不错。”顾母又开始推销。

“妈…”顾廿语气里全是无奈。

“好,妈不说。”顾母摆了摆手,“可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有什么纠纷也可以问问人家小宋律师嘛,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人家了,要是人家和你说话,可别不理人家,没礼貌。”

顾廿未置可否。

睡前洗漱的时候,顾廿的微信提示音“叮咚”的响了一声。顾廿解开锁一看,是一条添加好友的消息。

“对方通过搜索手机号申请添加您为好友。”

顾廿以为是学生家长,点了通过申请。通过的瞬间对方就发来了消息。

“你好,我是宋同。”

“?”顾廿回。

“阿姨给了我你的手机号。”对方提示道。

“宋律师?”顾廿反应过来。

“是,顾老师好聪明。”对方客气的夸奖。

顾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话,但她解下项链放进睡衣口袋,又轻轻拍了拍,心口骤然有些难受。

与此同时,一百多公里外h省内某个派出所里的白起看着暗了下来的屏幕陷入沉思。

“你要的资料,整理好了。”值班的民警把一个大文件袋递给白起。白起道了声谢,走出了派出所,本来打算给小姑娘一个新年惊喜的他现在有了一个新主意。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师傅,火车站。”说完目的地的白起扒拉着手机屏幕,买了最近车次去顾廿所在城市的火车。

放假的人总是会睡懒觉的,顾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11点了,家里空无一人。她翻了个身,拨通了顾母的电话:“妈,你去哪了啊?”顾母在电话里很开心的样子:“看你睡得沉,我就先出来做按摩了,你醒啦?那你现在过来万达吧。”

顾廿家离万达并不远,但她并不熟悉新开的万达,于是在顾母的电话指导下,她在c口外广场的巨大蓝色海豚雕塑旁看见了向她挥手的儒雅男人。

“妈,你该不会算计我吧。”顾廿咬牙切齿。

“我都是为了你好,去吧,和小宋好好玩。”顾母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后,宋同和顾廿面对面坐在了一家甜品店里。“顾小姐是第一次相亲吧?”宋同和煦的问道。顾廿尴尬点头。

“我妈很怕我孤独终老,所以已经安排我相过好几次亲了。”宋同无可奈何的笑。

顾廿被他逗得也笑起来:“宋律师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您…性格很好。”

“是吗?”宋同说,“可惜顾小姐已经心有所属了,这次我是没机会了。”

“你怎么…”顾廿欲言又止。

“我怎么看出来的?”宋同推了推眼镜,“做律师,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我还是有的。但是顾小姐好像在恋情里有点疑问?”

顾廿用勺子把面前沙冰上的红豆堆在一起:“宋律师是经常帮人排忧解难吗?”

“略有心得,心事和无关的人讲讲,说不定会有意外突破呢。”宋同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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